程翊絴看着女孩不开心的神色，不自觉的发了一会儿的呆，待他反应过来时，心中所想早已脱口而出，「和我朋友吧。」

        「不要，你先啦。」

        但话才说到一半，男孩却发现他再也说不下去，「欸，只是输了而已，干嘛出这种表情啦？」

        杜绍涵从他的话语里感受到的鄙视，「可以啊，输的人呢？」

        「欸？」女孩上从低落的表情转换成用怜悯的注视，她轻启薄，「你是……神经病？」

        老实说，程翊絴平常对人不那么恶言相向的，可是面对眼前这个女孩子，从第一次起就没个好印象，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好不起来，尤其，竟然叫他矮冬瓜……

        终于模拟考成绩公布的日子到来，他们各怀着紧张的心情，抓着成绩单，要印证赌约。

        「哼，走着瞧。」

        「答应赢的人一个请求。」

        「我也拭目以待呢。」

        「你自己还不是半斤八两。」程翊絴冷哼了声，脑中灵光一闪，「来比吧。」

        杜绍涵挑高了眉，「丑八怪？用词还真低级。」

        他们屏息以待，眾人也静悄悄的观察着两人的动向，现场气氛安静得可怕，徒留乱七八糟的心声，「那就这样，一、二、三……」

        「杜绍涵，你先说。」

        「会说这种话的男生大多都是屁孩。」

        「我才不是屁孩，你才屁孩！」

        「比什么？」

        「你也太乐观了。」

        被点到名字的两人互望了一眼，杜绍涵正想要开口婉拒，程翊絴就先出声了。

        「不要叫我矮冬瓜！」程翊絴听见这个感的字眼，反应特别大，「你这个丑八怪！」

        「谁跟你成绩不太好？我只是数学比较弱一点而已。」杜绍涵发觉，这人说话天生就有一种想让人回去的气场，「你自己还不是差不多。」

        在回到教室的路上，他们之间有些尷尬，毕竟对彼此本就不熟识，却突然被点名。不过活泼如程翊絴，很快就打破了沉默，「嘿，原来你成绩不太好。」

        「喔，是喔，矮冬瓜。」

        两人的战争就这样如火如荼的展开，补习班的小考也捲入了战火，他们两个像是遇到了死对般，三不五时就要来个呛声和一较高下，周遭的人都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平时待人接物如此有礼的他们，每次遇到对方却火药味十足。

        「不要把我跟你这种傢伙比好吗？我只是还没认真而已。」

        「那不然，一起揭晓？」

        「你可不要吓到子喔。」

        「哎呀，主任，别太小看我了，船到桥自然直。」

        程翊絴笑笑，随意的摆摆手，「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告辞啦。」

        之后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反应过来之后，少年激动的了起来，「我赢啦！」程翊絴高兴的欢呼，「哈哈哈我就说吧你这个丑八……」

        「主任，那我也先走了。」杜绍涵见状，也顺提出离开的要求。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社会科有点问题，要花点时间在背科上面啊！」

        「不擅长不是藉口。对了，杜绍涵很擅长背科，你很擅长理科，不如你们两个交一下？」

        「我看明明就是你会吓到子。」

        程翊絴撇撇嘴，「唉呀，主任，我很不擅长嘛。」他说得从容，还附加一个耸肩。

        只见杜绍涵沉着一张脸，嘴巴抿得紧紧的，她轻轻皱起了眉，「没事，我输了，自然愿赌服输。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我们来比数学和社会，用这次模拟考的成绩一决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