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密的隶，杀掉，如果找不到，就全打发去乡下的庄园。”

        她问的时候，心里已经假定是阿普菲斯的密了，丝毫不留情面，直勾勾盯着他，眼神像两把利剑，直刺人心。

        他了酸涩的眼角，镯子顺着苍白的手腕落至臂间，好像一下子变得脆弱了许多。

        佩茜卡被他得，但也没有阻止他，一方面是觉得他知分寸，大庭广众之下不会得太过分，另一方面，她并不反感萨曼的亲吻、拥抱，可能她确实有点喜欢他。

        如果这都是巧合，世界上真的有与她相似的人，那为什么这个人又刚好出现在她家里呢？

        佩茜卡紧紧搂着他的腰，能听到他的呼和心声，温柔有力地包裹着她。

        中午的集市人群喧闹，车辆穿行，石板路面上铺着鹅卵石，店铺和住宅的建筑物沿街而立，前日才刷的墙面又被画上了涂鸦，还有一些淫辞艳语，污人耳目。

        佩茜卡受够了他打岔的话，直接打断他，“够了，你到底有没有向外透我的信息？”

回忆，从见面的第一眼开始，从占星学到歌曲品味，他上的熏香是她常用的味，他挑在银盘里的水果恰好也是她喜欢的，如果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连他在餐桌上的习惯也和她一样。

        “就像夫妻一样吗？”佩茜卡忽然冒出一句。

        佩茜卡仔细想了想，觉得有理，很认真地点点，“在隶的事上，你比我有经验，就按你说的办吧。”

        萨曼收敛了些，吐出在口中的耳垂，糊地答应了，“好，我会告诉你的。”

        他笑着抱住佩茜卡，在人汹涌的大街上，萨曼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用尖反复临摹她的耳廓，“还要比这更亲密的事情……好不好？”

        “一起吧，先把最有嫌疑的杀了，其余的打发掉，毕竟谁能保证我们能抓到全的叛徒呢？”

        萨曼莫名觉得佩茜卡和往常不太一样，不过他很欣，“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也可以和今天一样，告诉我，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如果萨曼遇到了麻烦，也可以告诉我……不要瞒着我。”她往他的腰侧掐了一下，“听到了吗？”

        佩茜卡来到和萨曼约定的地点，迅速挥退了周围的隶。

        “……”

        在避开第三辆车后，萨曼忍无可忍地拉住她，“到底怎么了？至少让人抬个轿子吧。”

        “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好吗？”佩茜卡也没有明说，只是拉着他走出门，在街上乱逛。

        “我怀疑家中有隶背叛了我。”

        “那么，换下的隶你准备怎么理？”

        “有人出卖了我的信息……”佩茜卡犹豫了一瞬，还是没有将涅尔德的异常告诉他，只说，“我准备把边的隶换掉，把桑纳斯调过来，再找一个女。”

        阿普菲斯用手指绕着发，“我还以为你会喜欢他，之前不是还说喜欢温柔贤良的吗？”

        他眉紧皱，认真起来，“发生了什么？”

        萨曼不明所以，“怎么了？”

        萨曼失笑，“对，可以这么说，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最亲密的人。”

        “不是我，我怎么可能这种事……”他突然伸手抚摸她的发，脸上出一丝心痛，“佩茜卡，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会害你，但你总是第一个怀疑我，而我是最爱你的，比起我，你更应该小心周围、离你最近的那些人，你早该他们了。”

        午间的阳光透过发丝零散地照在他的脸上，眼睫下落上一层阴影，眼中是一片幽深的紫色。

        佩茜卡第一次见到父亲这样的神情，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宽他，但一想到他曾经过的事，又觉得他罪有应得，最后她还是选择一句话不说地扭离开，徒留阿普菲斯黯然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