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该死。他竭力克制住那没来由的冲动，可他越是想克制，那种渴望的感觉就越烈，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贺川面无表情地说：“躺到床上去。”

        出乎意料的，她没哭，甚至没有如他所愿出屈辱自厌的神情。

        把柄在人手里，陆湫湫索破罐子破摔，一脑儿地把衣服脱掉。

        “把衣服脱了。”

        到最后就留了遮羞的贴衣物，她肌肤光，失去遮掩，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就这么彻底暴在贺川――她厌恶的养兄眼前。

        他面无表情的模样让陆湫湫回想起之前在他面前感受到的压迫感，贺川让她脱衣服，总不能是想跟她睡觉吧，她可还记得，他刚刚还说嫌她脏不会和她爱。

是会心疼的。”

        “想通过羞辱我的方式让我崩溃，让我绝望？不好意思，我不会。不过就是睡了几个男人而已，你情我愿，望本能，我为什么要觉得羞耻？他们都不为他们泛滥的色而自惭形秽，我有什么好低忏悔的？倒是你，用妇羞辱的方式来对付别人，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下三滥！你这样的人，就该一辈子生活在阴暗的下水里，最低贱的臭虫！”

        陆湫湫冷笑，“你的条件？”

        陆湫湫能感觉到，贺川的目光。

        “你很得意是吗？”

        始终搞不清楚贺川要什么，陆湫湫只能耐着子爬上了贺川的床。

        陆湫湫了口气，知自己不达到贺川的要求，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鉴于贺川看她的眼神跟看猪肉没什么分别，陆湫湫也就当自己是在脱给木看，动作迅速地解开衣的暗扣，脱去束缚的双弹出来，像两只冲出牢笼、生机的大白兔。她随即半蹲着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自此，一丝不挂。

        果然，只要准陆向野这个肋，陆湫湫就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原本克制的愈发不受制，如果陆湫湫有透视眼，就能看见那东西已经充血，正在暗暗弹，狰狞的棒伴随着呼青浮动。

        可是，事实真是这样吗？

        这更让陆湫湫心里有了底气。

        “你！――不准碰我哥哥！”

        他坐下，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剑眉轻扬，说：“想要我不碰陆向野也可以。”

        她脱下的衣物都被她丢在了脚边，象征着学生的校服制服，象征着少女的粉色丝内衣，还有那一小块轻飘飘的三角布料。

        “脱光。”

        “啊？”

        陆湫湫怒目圆睁，“你疯了！”

        不炙热，却也让人难以忽视。像审视什么待价而沽的商品，又像在看着一没有任何生气的雕像，总之，没有情。

        “你这样的人，就该――”

        陆湫湫高昂起，就要复述一遍，贺川刚刚那一刹那的情绪却忽然收敛，如云销雨霁，他松开掐住陆湫湫下颌的手，笑：“差点被你给绕进去了。你说的没错，这手段确实下三滥，但是俗话说打蛇打七寸，用来对付你嘛刚刚好。你不是最在乎你那个哥哥吗？你信不信我能让他有去无回？”

        “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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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川望向陆湫湫的眼神虽然冷淡，但只有他知，隐藏在宽大睡袍下的巨物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苏醒，甚至隐隐还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我忍！

        拿陆向野来威胁她，陆湫湫果然霎时变了脸色，刚才脸上的从容一扫而空，只剩满脸的怒火和防备。

        过了一会，她感觉贺川过来了。

        陆湫湫：少ppt我

        “把张开，躺好。”

        “给你三秒钟时间犹豫。”

        不知是出于自还是什么心理，贺川淡淡开口命令她“脱光”，任由烈火越烧越旺，他神态泰然，岿然不动。

        她不着寸缕，全上下每一寸肌肤，贺川静静看着她，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看陆湫湫的，透过监控，他看过很多次。但是，那都或是她无意识的放飞自我，或是暴给别人看的，这是第一次她脱光衣服，只为贺川一个人。

        他点到为止，没有往下说。

        哪里来的气味？

        早就有所预料的事，贺川的眼底却还是蒙上了一层阴郁，他怒极反笑，转踱回原来坐的沙发。

        贺川敛去表情，冷不丁：“把衣服脱了。我不想说第三遍。”

        躺在贺川的被子上，陆湫湫隐隐约约竟然嗅到一淡淡的木质香，沁人心脾。

        陆湫湫突然出声。

        陆湫湫劝自己说，就当在安抚一个正在发疯的神病患者，对，把贺川当神病就好了。她曲起膝盖，分开双，将隐藏在双之间的幽香之地暴出来。

        “很简单。你过来。”贺川冲她招了下手，类似逗狗的手势又让陆湫湫一阵血压上涨，念及陆向野，她着走上前。

        她后悔今天来找贺川了。

        正巧，他们俩相看两相厌，贺川即便是要羞辱她，也不屑于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