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猎风的事后清理

        这场闹剧持续到深夜，烛火摇晃，三人交合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每当东方娥竹呜咽着扬起脖颈，屁股一颤一颤地收缩，东方嘉穆就会用他粗粝的右手抚着她的背脊。

        他本意是想缓解妹妹的痛苦，可是当那只带有温度的手指触碰脊柱的每一小节，怜爱地抚过她的侧颈的时候，她的低声呜咽开始破碎，音调陡然提高，穴也湿得不成样子。万翎被夹得满头大汗，汗珠顺着额头滴落在她的股沟里，和那些黏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万翎只得拍拍她的屁股，把她的屁股托起来，让自己的分身在泥泞柔软的穴中通行。

        到最后，她晕了过去，全身肌肤染成了绯红，两颊旁升起了酡红的云。唇被吻得发肿，舌头还维持着与哥哥亲吻时翘起的样子，舌尖吐出唇外，口涎顺着舌尖滴落。她的穴还有规律地收缩着，从鼓胀的小腹里排出那些不属于她的浊白。

        东方嘉穆偏过头，忍住热泪，内心酸涩，强忍着自己不去回想刚才和妹妹超出亲人界线的举动：“把那里排干净，我妹妹绝对不怀你这种垃圾的孩子。”

        “嘉穆兄这么心疼妹妹，怎放心我来做这种事？”万翎笑着扬起手，示意猎风将东方嘉穆拉下去，语气暧昧不明，“本王自然是想要公主怀上我的孩子――像野狗一样讨食的肮脏基因，全部注入在公主的体内。好期待啊，公主大着肚子还趴在地上挨操。嘉穆兄，还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你，公主怎么会这么听话，这么紧。”

        猎风得了指令，拉住东方嘉穆的一条腿往后拖，像拖拽尸体一样。东方嘉穆还想挣扎，被猎风一手刃打晕，带了下去。

        公主被万翎抱起，温热的气息打在万翎的背上，像只闹累了的猫。他又拿起软烟罗，把公主的双手绑住，吊了起来，掏出随手在库房顺的软玉，塞进了嫩穴里。

        猎风已返回房中抱拳复命：“东方嘉穆已关入牢中。”

        万翎一下下推着玉，把玉卡在细窄的甬道口处，亮晶晶的蜜液流了满手。

        他嗯了一声，丢给猎风一个药瓶，指着公主身上的淤青和红印：“好好抹一下，别留印。我去会会那些老古董。”

        他抬步朝殿外走去，又在小煤球面前停下：“已净身了？”

        小煤球点头：“八岁身上已干净了。”

        “时今什么年岁？”

        “回您的话，奴婢昨儿个刚满十二。”

        “小身板。”万翎嗤笑，整了整歪掉的纱帽，“人还算机灵，以后跟着我吧。”

        他信步出门，夜深露重，繁星点点似银河，冷空气直朝敞开的胸怀扑来，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住了他，让他浑身一震，只觉畅快，但胸中的团团火焰却像添了干柴，愈烧愈烈。

        身后传来小煤球跪地磕头，颤抖的声音：“谢主隆恩。”

        万翎从胸骨里发出爽朗的笑声，仰头望月，月光盈盈，却教他逼出泪来。

        *

        东方娥竹是被一只不知章法的手捅弄醒的。

        还未睁眼，穴内软肉倒是先配合那根食指蠕动起来，一下一下地吸吮着指尖的冰凉，扬起脖颈发出如猫般的呻吟。

        耳旁传来低沉可靠的男声：“公主无需害怕，在下猎风，奉小少主之命给公主上药。”

        东方娥竹勉强抬眼看他，温柔地笑了：“万翎给你改的名字吗？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