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瞥他一眼，忽然笑了一下，把足尖从他嘴里扯出来。

        仆人狂热舐你的卑微行为让你既感到兴奋、又觉得厌烦，像有点儿意思却没创意的玩，又像过于粘人的物，虽会觉得烦，却也不舍丢掉。

        他还在你，声音夹杂着贪婪舐的发出的怪异水声，只能让人联想到污秽的东西。

        他用裹着牙齿，小心翼翼又依依不舍的张开嘴，顺从的顺着你的力仰躺下去，把腰抬起来。

        你厌烦的看着他，放空的想。

        隶的，白色的，稠而味古怪的――

        ……一丝不剩的，全，在了主人的脸上。

        把他带过去吧，作为陪嫁的一员。

        着你时、匍匐请求时、帮你梳妆清洗时。

        没什么别的理由，你只是觉得肮脏的隶不碰自己的，能让他你的脚都是开恩。

        但他是你所认识的男中长相最为独特的，并不致、但也不难看，是种很奇妙的，底层男的、糙而卑微的好看。

        “理干净。”他听见大小姐冷淡厌弃的声线。

        既然能换成钱，你自然没必要去为了一时爽快破了它――虽说也不一定会存在那破的血。

        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茫然的放空眼神，似乎对眼下的状况很迷惑，挂着浊白的睫微微一垂，便落在脸上。

        ……没有他的确很不方便。

        发上的仍在向下淌，他看见大小姐嫌弃的在指尖捻开他肮脏的证明，轻轻点在尖尝了一口，转而出更加嫌弃的表情。

        “……你说不定也有机会把这东西插入我的呢？”你扬起嘴，微笑着说。

        像被莫大的恩赐笼罩，他感激涕零的跪伏在地上，出犬类的姿态你伸出的手，看起来只差摇着尾巴犬吠几声表明忠心了。

        “请、请务必！”他激动的、急促的发出重的息声，你甚至感觉自己听见兽类的声音，走神的想到兽人的传说，又被他的声音扯回现实，“大、大小姐！请您带着、求您、求您带着……！”

        你忽然想到他听见你订婚消息时懦弱的啜泣的脸，忍不住笑了一声。

        有点儿恶心，又还算舒服。

        你扔下不知在讲什么的剧集，侧靠近他的脸――他的瞳孔骤然放大了，显出一种濒临死亡般的、极端的兴奋，眼瞳里是意识都近乎涣散的快感。

浑浊声音，下因跪姿紧紧压在腰上，端的粘沾腰腹。

        ……大小姐没有因此就要丢弃他。

        你无聊时会思考他究竟知不知晓你的真名，想象一下他真呼唤你名字的场景，又觉得实在恶心、有种被冒犯的不快感，便觉得他这样叫也好的。

        大小姐神色厌倦又反胃的抹去脸颊上的白色稠。

        不知，仆人，隶，随便什么卑贱的词汇。

        不过是稍微拉近些距离，脚下的生官就一抖一抖的即将了。

        你用力踩在他起的上，脚尖恶意的研磨感的、不断兴奋着透明的端，残忍的说，“等我嫁入皇室了――”

        被他着倒是爽，但你着实接受不了自己被他着那颗小珠高，上了般渴望交时、甚至会对隶卑贱的产生望的想法。

        你认为那是不可思议、违背阶层的。

        「大小姐。」他总喜欢这样叫你。

        “大、大小姐――！！！”他的腰猛地震颤起来，像砧板上的鱼最后的挣扎，看起来兴奋激动到了极点。你措不及防被他挣脱开，仍未反应过来，便看见他满脸泪水的望过来，眼中满是绝望的了。

        你并不愿意被他那种位置。

        ――说起来，他叫什么来着？

        不过是酒后的几次意外，反倒让他爱上那种行为了。

        你是贵族，祖上与皇族有姻亲、如今更极有可能嫁入皇、成为太子妃的贵族。

        早上他亲手绑好的乖顺黑发被白浊濡，一一的，顺着发丝淌在脸上。

        啊啊、大小姐――高贵的、优雅的、温柔的大小姐――

        挣脱你脚尖折磨的，高昂着，快活的宣主人的快感，你看见以男端为起点的、一白色的弧线，终于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却来不及躲开――

        一张让人想要折磨的，好看的脸。

        “你说，我要不要把你带进里呢？”你踩着他的脸，漫不经心的刺激，“没了你倒还真不太习惯。”

        你对行为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倒也并非守贞，只是至今没遇上合适的人，便干脆当联姻筹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