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在科尔森那里补了课的黑寡妇，当然知道洛娜才是关键人物，但神盾局所需要的保障，显然就只有因圣特才能给：“可我怎么听说，就只有你的话，在她们那里才管用？”

        “别跟我来这套。”

        因圣特免疫了黑寡妇的吹捧，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可不是尼克・弗瑞的手下，既没有义务，也没有心情去为他的疑心病买单。”

        “弗瑞要为整个神盾局操心，当然没你这么看得开。”

        晓之以理失败的黑寡妇，毫不气馁的换了招动之以情：“别这样嘛，就算你对弗瑞再有意见，那也不得不承认，在你需要神盾局的时候，他总是尽量去满足你的要求了。”

        “啧……”

        因圣特不爽的呲了呲牙，神盾局刚刚才在他这里设立了一个常驻分部，来全天候的为庇护所提供情报支援，他也确实不好太过不近人情，口风显得稍稍松动了一些：“你究竟为什么需要埃斯梅她们？审讯技能不应该是你的长项吗？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目标，你也不该没办法才对吧？”

        “问题是，我们不幸失去了以斯特拉克男爵为首的，所有能够提供高价值情报的俘虏。”

        黑寡妇耸了耸肩膀：“而想要从底层人员着手的话，常规的方式，又无法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

        “斯特拉克死了？”

        因圣特根据原剧情中的情节，从完全不同的角度，得出了和科尔森同样的猜测：“奥创？噢，不对，我是说，佐拉博士？”

        由于升级版的佐拉博士，正是融合了奥创的源程式，对于因圣特的口误，黑寡妇倒也没起什么疑心：“背后是不是佐拉在搞鬼，暂时不明，但肯定是九头蛇的动作，否则，我们不可能会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在我们神盾局里面，竟然隐藏着一个幽灵。”

        神盾局的幽灵？难道是……

        因圣特这幅若有所思的表情，黑寡妇当然是看在了眼里：“你好像知道什么？”

        “有点想法是没错，但不一定和你说的有关。”

        因圣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多说，扯开话题道：“行吧，我答应了，你去接触埃斯梅她们的时候，我可以全程陪同，直到你们达成一致。”

        黑寡妇的好奇心并没有消失，但还是顺着因圣特的话问了一句：“如果她们想要‘亲眼目睹’一下我们的诚意呢？”

        “她们不会。”

        因圣特自信的摇了摇头：“我既然答应陪你……嗯？”

        口中的话语说到一半儿，因圣特的脸色陡然一变，猛地转过了头去，看向了空空荡荡的门口位置。

        黑寡妇顺着因圣特的目光，同样也盯住了位于庇护所大门的旁边，作为大型岗亭出入口的侧门，什么也没有发现之下，顺理成章的猜测道：“你发现了什么？是不是我们刚说的幽灵？”

        “不……”

        因圣特其实也不是很确定，但他绝不相信，区区一个因为“关于量子领域的实验”失控，而意外获得了“相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