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大学，想学啥。”

        但你不一样，石振现在正倚在校门抽烟等写完作业的你出来，然后接过你书包甩在肩上，骑上二八大杠带你回家，家里有他焖好的饭和热乎乎的菜。

        想让石振过上最好的生活，想把一切都给他。

        他没你这么冷静，把埋在你口颤抖，死死咬住校服拉链，一手揽住腰，一手上下胡乱。

        他沉默着，应该在纠结，然后下定决心。

        “别哭别哭别哭。”

        张建宇嗤笑了一声，住你的腮帮，亲昵地用高的鼻子蹭着被自己咬的地方。

        你不去还在大口大口息的他，掉前的口水，把衣服整理好，扶着张建宇的缓和。

        另一只手向上轻轻抚摸你的脸颊。

        隔着校服子磨，这是你们补课的内容。

        “快点，我爸还在等我。”

        “爸爸，我上疼，你能给我吗？”

        张建宇赶紧推开你，跪在地上结束了自己。

        啪地抽了他一嘴巴，响声清脆，划开吱吱蝉鸣。

        “金？计算机？哪个赚钱多学哪个。”

        “好好好，”自认为陷入热恋的男孩傻笑着，“啊对了，我要当警察！”

        “爱干什么干什么。”你咬了一口他的脸颊肉，他便立红着脸摇起了尾巴。

        没时间和他搞这些温存情节。公子哥张建宇出了校门开车自己回家，没有人约束过问他怎么了子。

        张建宇等了半天见你没反应，心里泛起酸酸的委屈，从背后环住你带着你的摇晃。

        “丫听话自己按按，我给你拿膏药。”

        傻子一样好哄，你心想。

        你把脸埋在香香的蓬松卷里，呜呜咽咽抽泣起来。也许是因为刺激得太爽，也许是因为脑海中浮起他讨债时被砖砸破的额角。

        一天了，想你想的要死，爸爸。

        “你为什么不问我以后要学什么。”

        石振，恨死你了。

        你被张建宇疯狂的弄和摩搞得气吁吁，咬着手指想起石振的脸。

        你们紧紧依偎，张建宇像抱着浮木的溺水者，每次都要把你箍得青紫。回家睡觉时浑疼，翻来覆去时，石振问你怎么了。

坚，环着他的脖子，下巴懒洋洋卡在他茸茸的，认真摆弄着mp4。

        张建宇真的是狗，被抽了也不舍得放开叼住的肉，加大力气弄着报复你。

        “我他妈说别咬！嗯啊…上回，嗯…上回，我爸爸都看见，你的印儿了！”

        “小财迷。”

        你没回应，向校门口奔去，向石振奔去。

        卷恶狗一手按住你的肩膀用力往下压，那一硌得你浑发，尤其是还毫无章法地快速耸动，内被卷到里，蹭到让你浑过电的点。

        十八岁的男高是钻石，十几年后开放的社会传这样一句调侃。

        三令五申，自控力缺乏的张建宇还是忍不住，偏用牙齿拉下你的校服拉链，一口咬上柔浑圆，恶犬一样撕扯研磨，洇了大片衬衣。

        我不想让爸爸那么辛苦。你沉默着，但在心里大声说。

        “真的快点，我爸爸在等我。”

        你没有负距离接过，但和张建宇厮混的那几年，让你永远记住了隔着子仍炙热的坚。

        “晚点再出来哈。”你嘱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