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攀附在她肩後,躺在黑暗裡仰首
息,卻不敢發出其他聲音。
「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會把我刪掉吧?」
我竟沒看出她究竟是從哪兒摸出來一封厚度不薄的紅包,
到白昊手中,這一下可真是驚得我目瞪口呆。白昊這狗東西頓時把我晾一旁,殷勤地把人往家裡引。
「姐,我明白了!你這麼多年,跟人一接觸就吐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生得這般玉樹臨風,讓你有了骨科的想法!」
進門換了鞋,我牽著她的手就往自己房間領。並再三叮囑白昊等天亮把我的醫生到來的事告訴爸媽,早上不許打擾我和鹿醫生補覺。
我衝過去不
三七二十一,抱著他腦門就是一通亂啃,登時把他嚇得彷彿見了鬼一樣。
「就是不小心……」
「沒關係,聽你姐說你剛從國外回來,我也沒什麼好送你的見面禮,但中國人過年還是要圖個喜慶。」
為什麼拖著白昊?
體在曖昧觸碰下逐漸酥軟,猶如爛泥。
撒嬌女人最好命,這句話誠不我欺!她果然松開了我,我立即貓腰躥到了較為寬敞的空間。
等她出來時,我正側首趴在用來擺放鬆松玩偶的桌前,拿手機玩著連連看。
因為我料想她就算再生氣,也不敢當著我弟弟的面對我行凶。第二是擔心小區不讓外來車輛進入,白昊的臉
比我厚,自然好使一些。
-我想你了,八斤。
自她肩頭垂落的發絲和我的糾纏在一起,細膩柔軟的雙手廝磨著我
上每一寸肌理。
散髮熱水余溫的指尖輕輕掃著我的耳廓,我登時沒了力氣,連拿手機的手指都開始發軟。我松開手機抬眼望她,眼中氤氳了層霧氣。她用小指指尖鑽入我耳
輕輕旋著,頭
發麻的快感也隨之躥升。
以及,中午再多填一副碗筷。
「總之就是這樣,完全是誤會。我一時眼瞎手
嘛!」
「鹿醫生一路辛苦了,我姐打小就愛使
子,勞煩您這大過年的還要連夜趕過來。」
我睡意全無,既揣揣不安又興奮難耐,穿著睡衣手舞足蹈地衝出房間,把坐在客廳里打遊戲的白昊給嚇了一
。
將
上的羽絨服脫掉,我回頭接過她的大衣一並掛起。她從行李箱里取了睡衣,被我推進衛生間換洗。
「再滿嘴胡說八
試試!小屁孩
都沒長齊,就骨科!骨科!我讓你骨科!」
接下來,整個客廳都飄蕩著白昊被「毒打」發出的哀嚎。
她復又描摹起我側臉的輪廓,指腹勾勒過每一寸面
肌膚,我的呼
開始微微急促,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將渾
癱軟的我從座椅上帶上了床。
她本就將近一米八的
高,穿著黑色的羊絨大衣在雪夜裡一站,長髮輓在一側散在肩頭,就像乘著冰雪而來專門蠱惑人心的惡魔。
凌晨穿著睡衣的我,披上羽絨服,拖著白昊的胳膊守在小區門口,迎接駕車而來的人。
我昏昏沈沈地想,思緒不復清明。
因我是如此渴求著愛撫,又深深懼怕著和
有關的一切。
教訓完白昊,他一臉哀怨並生無可戀地望著我。誠如老媽所言,他上輩子一定是欠了我許多,這輩子就該是來還債的。
極致高揚的情
將我席捲,意識徹底陷入昏睡前,我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有聽到有人在低聲訴說。
白昊指引著她把車停到備用車庫後,她推了只行李箱走出來。
我小心翼翼關上房門,她便從背後貼上來擁住我,在她強大氣息的支撐下,只有一米六三的我顯得弱小無助。她的下巴在我發間摩挲,手掌攀附上我的手背,引導我將房門落鎖。
先是睡衣被剝落,我竟生不出一絲氣力反抗。接著是貼
衣物,很快便渾
赤
。
上的人在被中緊擁著我,單薄卻頎長的女
軀與我交疊,並不是很重。
我選擇破罐子破摔全
坦白,將這幾天被安排跟各色人等碰面相親的事說了一遍。賣盡了委屈,可她把我禁錮在門和她的
體之間,
本不讓我動彈分毫。
「錯哪兒了?」
這也算是治療的一
分嗎?
我伸手要拍他腦袋,白昊胳膊一架,抱住頭開始嚷:「別打了,我錯了,親姐姐喲,我真的知
錯了……」
我開開心心哼著小調跑回房間,撲到床上抓起手機,看著代表鹿斐然的光標在高速行進,內心說不出的愉快。
他一臉悲壯更氣得我七竅生煙,我乾脆從腳底抽了拖鞋甩他。
明明是個孩子,卻要裝得跟個小大人似的。
按掉床頭的開關,一切陷入黑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