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姜西瑶沉默一瞬，眼神闪躲，逃开他的目光。

        姜西瑶被吻出眼泪，脸被憋得红透，“万崇，你不能……不能这样。”

        每次话说不完整，就被他强地吞掉。

顺手摘掉她鼻梁上碍人的眼镜，捧着她的脸不容拒绝地吻上去。

        她在难得的空隙中获取息的机会，“等，等一下……唔嗯。”

        即便万崇还爱她，可他边已经有人了，他和她就都不能动这种心思。

        “不论是现实还是梦境，我都只要你一个，我边从来没有过别人，无论我分不分得清，我都只要你，你勾勾手指我就会跟你走，你难不应该比谁都明白这一点吗？”

        姜西瑶的泪水糊满脸颊，她一直很想确认一些什么，又害怕得到与心之所愿相反的答案，她情绪已然在听到他的回答后失控了。

        他从来没有怪过她，甚至当初患上抑郁，是因为他对她陷入无边无际的自责，认为是自己当初为了得到她太任妄为得太过分才把她吓跑，自我厌弃加重抵达峰，思念也在日复一日中无法终结，经历一场无望的等待，抑郁症八年未愈。

        万崇停顿一下，吻她的眼泪，面对她时整个人是病态又扭曲的卑微，全无平日那冷傲不易近人的模样，他红着眼哀求她，“姜西瑶，你别不要我，求你别再丢下我，我知你不爱我，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收留我，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过得好痛苦，你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回到我边，我能坚持到现在，绝不是因为别人，只是因为你。”

        真实的觉和心，令万崇近乎疯狂地想要从她上掠夺更多。

        他还是一样，在这种时候这样霸又不讲理，本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万崇用一个缠绵的吻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炽热的情感在狂乱地迸发，年复一年的思念成疾，交织成无法承受的痛，他要拥住她才可以缓解，要吻住她才可以活过来。

        在看到万崇因为她而这样痛苦的状态后，她的问题全都预设了最差的答案，八年，一个人怎么能爱一个人到遍鳞伤还要忍痛爱下去，怎么能已经是千疮百孔还要不顾一切地爱下去？这太不可思议太疯狂了。

        姜西瑶怔愣一瞬，发现他神状态还是很差，像是陷入了梦魇，无意识地在对她说真心话。

        “没有。”万崇低着脑袋，近在咫尺地贴着她的鼻尖，他暧昧地蹭她鼻尖上那颗日思夜想的小痣，呼交，他笃定，“姜西瑶，我只爱你，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我只要你。”

        万崇重又迫使她看向自己，深情地凝望她，“姜西瑶，我好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想你，你知不知？我好想你。”

        他蹭着她脸颊，然后埋进她颈，张口咬一口她脖颈，“你本不知，我有多爱你，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一直在想你。”

        姜西瑶显然被他箍得太紧，也突然被他亲懵了，整个人凌乱得不知所措。

        他吻她的，尖迫不及待地抵开她的贝齿，挤进她口中肆意勾弄她腻，出啧啧水声。

        她再一次忍住眼泪，提醒，“万崇，你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边有了别人，你就不能想我，也不能和我这种事情，你懂不懂？”

        “可是万崇，你现在只是分不清自己究竟于现实还是梦境，你甚至分不清在你面前的我是真是假，是许末末真真实实地陪了你八年，是她让你重新振作起来，我凭什么把你从她边带走？何况你原本已经放下我了对不对？是我的突然出现又害你犯病才会分不清现实，对不对？是我让你这样混乱，分不清对我这个害你失去一切的人该爱还是恨，陷入无法自的痛苦，对不对？她当时那样求我别再招惹你，可我还是，还是……。我当年那样狠心丢下你，你现在和我继续，等你清醒过来，会后悔的。”

        万崇眼神突然暗了暗，动作渐渐慢下来，嘴分开，他眼神勾着她的，鼻尖相抵，他极度的患得患失，“为什么？为什么你在梦里也要拒绝我？”

        她听到了他的真心，可她今天才刚得知万崇和许末末在一起的事情，并且还听到他们快要结婚的消息，即便她的心再因为万崇动摇，她也不能允许自己出这种破格的举动。

        这漫长的八年，如果不是因为要等她，他早就坚持不住了，心备受摧残，无数个深夜他无意识不受控地出危险举动，每次将他从地狱拉回人间的都是眼前姜西瑶的幻影。

        她溢出急切的息，紧紧贴着他，内心挣扎着，动摇着，快要被他吻得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