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台都十分挂念小姐，担忧小姐孤一人在外，若遇上什么不测……天幸小姐平安无事。四位护卫寻到五德家中，听闻你在无量山，便先一步赶来了。我听说那四大恶人一同来了大理，怕你上他们，这才追了上来。”

        段钰看到满地亮晶晶之物，都是金银打造的长命牌锁片，好奇：“这些是什么？”

        宽袍客：“那女子是四大恶人中的叶二娘，听闻她每日要捉一个小儿来玩弄，到了晚上便将之害死。这些东西应是从被她害死的孩子上得来的。”

        段钰想起她方才哄孩子的模样，一阵恶寒，：“这人心好歹毒……她还说要挖了木姐姐的眼睛。”

        木婉清此时已重新上了面纱，宽袍客及四名护卫都见过了她的面容，知这少女貌美非常，见其手提一剑，想来应也会武功。段钰：“这就是木姐姐，是她救了我。”

        宽袍客拱手一礼，：“想必姑娘就是这神驹主人了。我们方才经过此地，听到这儿嘶鸣，非同寻常，便过来瞧瞧。既是小姐恩人，那就请到小姐府上作客罢。让朱护卫护送你们回大理，我和余下三名护卫去追那叶二娘。此恶一日不除，大理国中不知还有多少小儿丧命。”

        段钰有几分不情愿，垂下：“好。”

        宽袍客带着四名护卫护送段钰出了林子，随后便离去了。那持判官笔的护卫牵过来，请段钰上，段钰：“朱叔叔，我和木姐姐骑那匹黑就好。”

        那姓朱的护卫名朱丹臣，面目清雅，腰间放着一卷书。三人上了官，他带着孩子骑跟随在后，木婉清低声问：“你要回家了，是不是？”

        段钰轻一点：“我不想回去。”一想到母亲多年离家，住在冷冷清清的观里，又想起钟夫人所托之事，心中更觉难过。

        木婉清没说什么，朱丹臣驱靠近，见段钰闷闷不乐，有意引她说话，笑：“小姐离府这么久，那些茶花没了主人呵护，应憔悴了不少。”

        段钰懊恼：“啊，我怎么把它们给忘了。”

        朱丹臣：“小姐放心，我看高小姐常去院里照料那些花儿，说不定回去后便发现长势更好了呢。”

        段钰勉强笑：“高姐姐么，是要多谢谢她了。”随后一路再也无话。

        那孩子哭闹不休，朱丹臣哄了又哄，忙得焦烂额，自是没功夫去打探段钰近日遭遇。

        晚上在一小客店歇息，朱丹臣将孩子托付给老板娘，又送了不少银子，托她帮忙寻找这孩子的父母。段钰请朱丹臣到附近村镇上买了些伤药纱布，朱丹臣：“小姐上哪里受伤了？”

        段钰：“不是我，是木姐姐，她那时为了救我……”

        朱丹臣略一思量，：“此地偏僻，明早咱们尽快启程，回大理去请人为木姑娘看看。”

        段钰回房去给木婉清换药，见她摘了面纱坐在桌前，独对一盏孤灯，美得不可方物，：“木姐姐，你的手还疼吗？”

        木婉清招了招手，段钰到桌旁为她换药。二人沉默不语，段钰这日担惊受怕，到得此时心中仍是惶惶难安，恍恍惚惚为木婉清重换了药，又取来纱布裹伤，听木婉清：“怎么又哭了？”

        段钰低声啜泣：“那恶人要挖你眼睛的时候，我真是怕极了，你为什么答应她？”

        木婉清环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上。又拉起她的手，轻覆在眼上，：“哭什么？你看，我的眼睛不是好好的吗？”

        段钰眼泪不住掉，木婉清对她毫无办法，一手按在她脑后，仰在她上轻轻一咬，从勾描绘，抵着她柔嘴深吻。

        那泪水从腮边到角，在辗转亲吻中，木婉清也尝到了眼泪的滋味。

        二人初涉此，段钰懵懵懂懂，一知半解，木婉清年长她些许，又是情难自禁的年纪。随着亲吻渐深，段钰尖都被她得发麻，面上一片热辣，腰腹也有些酸。伸手要去推开木婉清，却被扣住手腕，半抱着压在了桌上。

        这客店桌子四不稳，桌面又窄又小，段钰不敢乱动，怕一不小心打翻灯烛。木婉清已俯吻了下来，手也跟着伸进衣里，动情地抚摸她的。

        段钰想起朱丹臣也在，慌张推开她，：“不行，木姐姐，别这样……”

        木婉清恍若未闻，解开她的衣带，隔着薄衣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她将手心贴在段钰前，动作间带了几分焦躁不安，顿时失了耐心，亲吻也变了味，如掠夺一般在段钰口中肆。段钰被吻得说不出话来，双手又被她制住，衣衫半解躺在烛火下，真如板上鱼肉，任人为施，心中半是羞恼半是委屈，眼中又落下泪来。

        木婉清察觉到了，深了口气，缓缓放开段钰的手，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段钰怔怔望着她，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