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一信息以后你了什么？”

        一些人开始低声嘲笑起诺克萨斯的武质量。

        “你和你的妻子就不怕送命吗？”

        “如果她什么都没说，那你是怎么得知她对自己祖国的感情的呢？”

        他突然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人在听，加快了语速。

        这么多年来她始终信奉着诺克萨斯的力量，出生入死。然而锐雯却接受了他们承载希望的微薄馈赠，穿上这衣服，入了一个已然破碎的家庭。

        “不，”他说。“她并没有说起自己的过去。莎瓦曾经问过一次，但是她什么都没说。我们发觉问起这个她很痛苦，所以就没再问。”

        “你为什么这么？”

        老人抹了一把老迈的双眼，锐雯看到他愁容满面，似乎刚刚的话轮不到他来说。

        锐雯以为那天在谷仓里看到她的只有那只捕鼠的猫。

        一个武士弯腰握住剑柄，他用双手举起巨剑，感受它的重量。虽然裂隙依然存在，但这把武却完整地连在一起。

        过了片刻

        “我把剑拿到了神庙。”

        “你知自己在供认什么罪吗？”她问

        “锐雯”

        法官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等待更多真相浮出水面

        锐雯点点。

        “你知她当时说的是什么吗？”

        她的声音是自己的，又不是自己的，这是她的往昔在说话。她看着大厅里的面孔。现在她全想起来了，在自己回忆的角落中惊醒。

        “是她这么对你说的吗？”

        “我希望祭司们能修好它。如果这把剑能重铸，她也能摆脱一些过往的鬼魂。”这句话让在场的人群立即爆发，但老伯始终看着锐雯和她双手上的镣铐。“我希望她能在当下获得一些平静。”

        “是我杀了他！”

        “谢谢你，感谢你向本庭的证言，”法官说，冷峻的眼神让人群静了下来。“你的发言结束了。”

        “锐雯，你将被囚禁于此，直到明天黎明正式宣判，在此期间任何人都可以与你就私人恩怨谅解言和。”

        双手被束缚的锐雯此刻无法拭去默然的泪水，只能任其顺着下巴落。

        “她恢复了力以后，要求到田里干活，”老伯继续说。“我和我老伴都老了，我们很高兴有她帮忙。”

        锐雯盯着手上的镣铐一言不语

        “发烧时的梦话，法官”他说“她来的那天晚上。某种属于她的东西，她极为珍视的东西，被破坏了。所以她在咒骂诺克萨斯。”

        “这个姑娘不想和诺克斯再有什么瓜葛，她憎恨诺克斯。”

        ………………

        “我不记得了。”她只有这个回答

        在桌台的上，巨剑和剑鞘躺在那里破碎的剑散发出绿色的能量弧光。

        “我应该没猜错，推事。”老伯慢慢地点。“她的剑柄和剑鞘缠在一起。四天前我看到她解开了绑带。我看到那把剑是破碎的。”

        “是我杀了他，”锐雯又重复了一遍。

        法官扭过，目光沿着猎鹰锋喙般的鼻子俯视老伯“打算作甚？”

        “把证物拿上来”

        锐雯的注意力从巨剑突然移向法官。

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