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碎
发,你帮我
一下吧。”
平树点
:“好。”
理:“所以,只能吃四颗。”
他眼睛亮起来,很快速地笑了一下,拆开了包装,拿了四颗棉花糖放在膝盖上,然后又把包装袋给收好。
理努力让车子开得平稳一些,别因为颠簸把那几颗棉花糖给晃掉下去。
他一只手
着棉花糖,慢慢地小口吃,另一只手拢着另外三个,像是保护着它们。
理感觉到他
态发生了一点点变化。
她猜测,应该是平树觉得很好吃,所以把凭恕换出来,也让他尝尝甜味。果然,凭恕一会儿就把两三个棉花糖全都
进了嘴里,然后鼓着腮帮子在旁边闷不
声的品味着。
真是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这俩人是相依为命过来的,相互分享,相互承担……
那之前,平树对于凭恕对她表白情感的事,到底会怎么想呢?
理走神,房车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凭恕也被棉花糖噎到,捶着
口脸都泛红了,捂着嘴不想吐出来,
理以为他要噎死了,连忙把水递给他:“不至于!赶紧喝口水,喝口水――”
水洒在
上他也顾不上,喝了一大口水,
理干脆踩了刹车,伸出手去用力拍了拍他后背。
她手劲有点大,可能把他给拍疼了,两腮鼓鼓像松鼠一样的凭恕明显吃痛,但又要脸,不肯这么狼狈的样子开口说话,把脸转过去,费力半天终于咽下去了。
他想若无其事转过脸,才发现车玻璃上倒映着自己的窘迫样子,以及
理憋笑的表情,他一下子就炸
了:“你、你也不怎么会开车啊!”
这会儿的凭恕,说话
事杀伤力还都很一般啊。
理并不跟他计较,只是
:“把杯子里的水都喝掉吧。”
理早发现,平树喜欢两个手拿杯子,但凭恕只会单手拿杯子,现在一条胳膊搭在扶手上喝水的,一定是凭恕。
凭恕喝着喝着水,一会儿又变成了两个手拿杯子,他走到后面去把杯子洗干净,又重新倒了一杯水给
理,才再坐下来。
他看了一会儿窗外,手指扣了扣扶手的接
,终于没忍住,轻声
:“……我们是不是很熟?”
理笑:“你觉得呢?跟你现在正好合
的衣服就挂在这辆车的衣柜里,你还觉得是被我劫持来的吗?”
平树还是有些不安:“可我都不记得。我真的不知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是跟着过来的仆从吗?”
理又好气又好笑,平树是十一二岁的时候从来不敢想自己会有出人
地,不再受制于人的时候吗?
理:“谁开房车往这种鬼地方钻,还带个仆从?”
平树:“那……”
理感觉这个失去记忆问对方他们是什么关系的场景,实在是似曾相识,她忽然想到凭恕当时说的话,忍着笑故意比划了一下:“我们有个孩子,都这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