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树明显还没从傻愣愣的时间里出来，他撑起子，没发现自己衣服上的污迹，了一下鼻子，向理伸开胳膊，想要抱她。

        理顿了一下，叹气：“算了，脏就脏吧，我上的衣服也透了。”

        她轻轻抱了他一下。

        平树小声：“我、我不是在奇怪的梦吧。”

        理笑：“你最好在梦里把床也收拾了，我可不想收拾。”

        她松开怀抱下床，平树又倒了下去，两眼还有点迷茫，只是目光一直追着理，在理喝了床的水准备去浴室的时候，他立刻慌张地爬起来：“你要去哪儿？”

        理被他逗笑：“去铁人三项。”

        平树听到她走进浴室，水声响起，才咧嘴笑了起来。

        笑完了，他爬起来，看着成两团扔在床脚的毯，脸上又烧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啊，他是……舒服的，那理呢？她是不是也……

        理低洗着澡，水温调低了一点，真觉得自己刚刚差一点就下手了。也是因为平树可能是俩人格，或者是他“意识”比较年轻，不应期很短，几乎在他拥抱她的时候，就又有点抬的趋势。

        但理觉得，她真心想说的话都没有跟“真正的平树”说，这种事如果也没有跟“真正的平树”，反而是对本就不记得他们多年相的小平树下手，那就太……

        而且，眼前的平树确实比她熟悉的平树，要更直白一点，少年气重一些，又熟悉又陌生的奇妙感觉让理也觉得不太能进一步。

        理洗澡很快，她着发从水汽蒙蒙的内间，走到放换洗衣服发的外间时，才看到平树赤着上就在外间等着她。

        他看着只有浴巾披在发上的理，结害羞，挪开眼睛后又把脸转过脸，清了清嗓子，：“理，嗯、你有没有难受，要不要我……”

        理笑：“你会吗？”

        平树以为她是嫌弃他不懂，立刻：“我可以学，上就学――”

        理喜欢平树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偶尔直接又澄澈的眼神，她推了他脑袋一下：“那你回去报个48课时补习班再说，快去洗澡。”

        她发的时候，余光瞥到平树把那件睡衣单独放在架子上，并没放在脏衣筐里，似乎打算回单独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