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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的尖儿被他嘬了这么多年，愣是胀大了一圈，颜色不再是二十岁那时的浅红，而是几经疼爱后才能染上的艳丽的红。

        嘿嘿～嘿嘿嘿～

        见女儿红着脸摇，手里摸到的温度和她一样，周灵卉才放下心来。

        “没有没有，我没事，可能是空调气烘的。”

        “思言，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周灵卉被女儿的脸色吓了一，连忙伸手越过余斯年，去探她的额。

骨蹭进衣领，直直抵着口的玉。

        周灵卉也是年轻过的人，转念一想便猜出了大半，被岁月打磨出来的厚脸都经不住红了，她气恼，狠狠拍打一下儿子的手臂。

        周灵卉瞪他——

        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着她的香和香，宛如诱人的陈酿美酒，光是嗅到一点便能令他迷醉。

        文末的意思是：“臭小子，和他爸一模一样。”

        如果有人经过，顺着撑开的领口往下望去，便会发现女人贴的内衣被开了一空隙，里面裹藏着的只出了左边那粒，石榴籽似的嫣红色，而右边那粒小已经被男人叼进口中，或重或轻地着，脸颊微微凹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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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和他们坐在一起，电视机里传来一阵阵歌声和笑声，明明是家人团圆的日子，他却不忘和他最爱的房一句除夕快乐。

        个衰仔，同佢阿爸一个饼印。

        余斯年不明所以，看了眼手臂的巴掌红痕，又看了眼妈妈，无辜的样子在周灵卉的恼意上添了一把火。

        这好像是......

        视线一移，她惊奇地发现女儿右口的衣襟隐隐了一小块，似乎还稍微凸起来一个圆点。

        倏地，女人的躯一颤，放在膝上的手攥紧，指尖隐隐能看到甲床发白。枕在上的愈发往下去，下巴挑开宽松的衣领，半张脸都埋了进去。

        一熟悉的感觉登时敲响了余思言的警铃，余光立即瞟向弟弟侧坐着的父母，还好，他们没往这边看。

        只见前的布料在缓慢蠕动起伏，除了她，没人知余斯年在干什么。

        余思言试着推开他，结果一低便见他衔着圆的不放，随着她推开的距离将子拽成圆锥形。一眼便令她了手劲，只好由着他。

        就这样，他着嘬着姐姐的子，听着主持人的倒数声跨了年。直到春晚主持人出祝福，他才肯抬起，面不改色地和家人们说新年快乐。

        她不知余斯年的块制造出一个视线死角，完全遮住了他的作乱，她仍兀自在那紧张，生怕他的小动作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