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哥哥在一所学校。”她这样说。

        “喜欢！喜欢！”她哪里敢说不喜欢。

        陆深思认真地说：“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不要为了我放弃。”

        但是没关系，不能在一起，他们也在一起了。

        这句话他想说很久了，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他最后喜欢的还是只有陆思言一个人。

        过了好久，他们才从床上起来，她颤抖着踩着拖鞋往卫生间走，都是的，勉强稳住，从昨晚到今天已经了三次了，这还是她有记忆的，没记忆的里面说不定还有，这都是她自找的，毕竟是她主动要睡陆深思的。

        “那是我心甘情愿的。”

        刷牙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的陆深思，忽然停下动作，把口中的泡沫吐掉，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陆思言感受着涌上来的快感，感觉自己现在说不喜欢也不行，不喜欢肯定到会让她喜欢为止，结果都是一样的，陆深思这个无赖，就喜欢这种事情。然后她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她以前就这样对他。

        “我也是心甘情愿的。”陆思言坚持着。

        因为每次她跟人说自己长大以后要嫁给哥哥的时候，那些大人都会告诉她，那是她的哥哥，他们不能在一起，她急得哭了，不能理解其中的原因。

        “什么意思？”她没听懂。

        因果轮回，果然报应早晚会到自己上的，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哥哥喜欢我。”陆思言扑进他怀里。

        “哥，你昨晚上说的那些，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陆思言问。

        这下子陆思言听明白了，陆深思只是幻想出了一个不存在的她，所以昨晚上是在跟她说话，说到底，那个人也是陆思言。就像她小时候也会幻想着，如果陆深思不是她的哥哥就好了。

        “妹妹是你，恋人也是你。”

        “可是你也为了照顾我，放弃了更好的学校。”

她有些害怕，可是陆深思不她说什么都不肯停下。

        “那就再来一次。”

        陆深思已经为她了很多，了太多太多，就算担着亲情的名，她也觉得太多了，所以她不希望只是他对自己单方面的付出，陆思言也想为他些什么，这样至少他们是双向的，她不希望自己的感情，除了爱，什么都没有。

        “哥，我知你想让我变成更好的人，我也会变成更好的自己，哪怕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我自己。可是，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希望在未来的生活里都有你。”

        “是啊，哥哥喜欢你。”

        “什么话？”

        “我以前担心你不愿意接受我，或者这个世界不会接受我们，所以构想了一个不是我妹妹的你，我欺骗自己，以为这样你们就是两个人，可她不存在，你才是真实的。”

        他的声音还是沙哑的，“不喜欢吗？”

        “妹妹是妹妹，恋人是恋人。”

        但如果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还是会欺负陆深思，大不了在床上重新被他欺负回来，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