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该从我的女人身上下来了吧?
“操操我吧苏总!”我对着苏海娇媚地喊道,这一声便是怡红院的老鸨来了也要自愧弗如。毕竟医生们虽然停手撤走了,恼人的药膏却依然在我体内释放着余威。
苏海不急不徐地走了过来,皮鞋踏在手术室的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苏海哥哥~”我看着他缓慢的步伐简直度日如年,穴里痒得都冒泡了,只得极尽所能地勾引着眼前唯一的解药。
“你知道我是谁?”
“嗯”我故意拖长了尾音,给自己的声音添了一份魅惑。
“谁告诉你的,苏洋吗?”他握住了我的膝盖,将发痒的小穴和屁眼尽收眼底。
我点点头。也不是想骗他,主要是他的问题太多,我痒得连呼吸都困难了,根本没心情回答。
“这倒有趣,他竟然会跟你提起我。你跟他什么关系?”苏海将两根手指没入了饥渴的花穴之中,给了我一些甜头作为回答的报酬。皮肤跟医用手套的质感完全不同,摩擦着小穴稍稍缓解了难捱的欲火。
“没有关系。他讨厌我抢了他喜欢的人。所以报复我。”苏海的手上功夫极好,不轻不重地摁压着G点,两根手指不断地扩张并拢,帮我挽回了一点点神志,能够正常说话了。
“你喜欢女人?”苏海的手指停止了活动,大概是怕冒犯了我。
我赶紧摇摇头,夹紧他的手指微微摇起屁股。
“据我所知,他不喜欢男人。”苏海皱着眉头反复推敲着我的话,不得其解。
“说来话长,你帮我止完痒,我再告诉你。”没有时间给他解释了,我已经快被空虚感逼疯了。
我拉住他的手放在了起伏的娇乳上,乳头早已被情欲染成了紫红色。
“很软。”苏海觉得手感不错,将手指从穴中抽出把另一只乳房也握入掌中。
“苏海哥哥摸过这么软的奶吗?”我抵着他的手臂,乳房被他挤压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没有。”苏海倒也不避讳。
“我的小逼也很软,哥哥试试嘛。”我摸着他的手臂,轻轻舔着嘴唇,媚眼如丝。
“在产床上吗?”苏海犹豫了一下,但撑起的帐篷显然不允许他再拖延。他撩开了裤子,龟头刚抵达花穴口,就被急不可耐的小穴吸紧了。
“唔”坚硬的肉棒插进柔软的花穴地那一刻,便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我们两同时发出一声喘息,紧紧地抱在一起,彼此间一丝缝隙也没有。
“对,就在这把我操到生吧,好喜欢苏海哥哥的大鸡巴,小穴都被填满了。”我在苏海耳边轻声说着淫词浪语,舌尖勾住了他的耳垂,期盼着他火力全开地干我。
苏海紧紧搂住我,挺起腰身撞击起火热的骚穴。他的肉棒很粗,轻而易举地塞满了花穴,但他的律动却很温柔,完全不是我渴望的火星撞地球。
若是平日里,这样的温柔必然是种享受,可此刻在药物的作用下,只有激烈的碰撞才能止住我体内的瘙痒。
“大力干我,把我操坏吧,苏海哥哥。”我在他的耳边祈求着。
苏海立刻加重了力度,肉棒直插入花心里,手术室里响起了啪啪的撞击声。
“再用力点。哥哥,好哥哥,妹妹好痒。”苏海的力度还是太轻,根本镇不住我体内的欲火。要是瑞在就好了,他一定能把我干到浴火重生。
“这还轻么?”苏海有些不悦。再次加大了撞击。
“呜呜,不够哥哥,还是好痒。”
“你很特别。”苏海放开了我,站直了身体,拉着我的屁股悬在了产床边缘。
“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肉棒变得像钢筋一般坚硬,重重地捣在了花心之上。
“啊啊啊”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极速撞击震得花心快要散开,隔着小腹的五脏六腑差点翻转。穴中的瘙痒彻底被压制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仿佛变成了在花园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无比的轻盈肆意。
花蜜不住地往外溢出,流进了被阴囊不断拍打着的菊穴之中。
“苏海哥哥 ,你好会干人家,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嗯啊啊啊,干干我的小屁眼吧。”
“那里也能干吗?”苏海问道,声音里透着惊讶,不过这并没有影响抽插小穴的速率。
“能的,啊啊,它被洗干净了,超级会咬鸡巴的。”我快速说着,以免声音被干得断断续续。
“那我试试。”苏海抽出了沾满了淫液的大肉棒缓缓地插进了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