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可是你还是爱我了，不过你确实不该爱我，你甚至意识不到你的爱恋从何而起，我们这种关系越早结束越无伤害，不过这跟我可没关系。”

        “你也不只是克莱恩的普通朋友，对吗？”

        “在我这里他是，在他那里他不是。”

        “‘普通的养父女关系’，呵，我居然会信你的胡话。”

        “在我这里他确实更像我的父亲。”

        “那其他的呢？”

        “都是机缘巧合下的一夜情。”

        你全盘托出，对答如。当你放弃从梦境挣扎出去之后，反而觉得灵魂轻松起来，至于纳德的灵魂是否变得更加沉重，已经不是你现在考虑的问题了。

        “好，既然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答应你。”纳德的眼神冷极，他竭力将话也讲得冰冷，却透着遮不住的沙哑，哪怕这样他还要向你放狠话。“但我可不像你那样经验丰富，如果弄疼了你还请多多担待。”

        纳德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熟稔地解起风衣扣子，另一只手去你的肩，他的手劲太大了，倘若这真的是一场由你的梦境，那这样的疼痛已经足以让你从梦中瞬间清醒。

        他知你在听，他知你记得住，在你将他的心伤到千疮百孔之后，他也想如法炮制。只是你没有想到，他会选择在梦里将你就地正法，还是在圣赛缪尔教堂。

        你的没有出一丝一毫抵抗的举动，只是自顾自地回答：“其实我并不能算经验丰富，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骗我也是迫不得已？”

        纳德对你的话嗤之以鼻，他站起，把你从长椅上整个拉起来，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因此你也依照惯趴进他的怀里，胳膊被他扯的生疼，你也无法对他呲牙咧嘴。

        “我从来没有骗你，我从来没有说过爱你，你自愿落网的，纳德。”你木讷地回答着能将他进一步激怒的话。“所以我赢了。”

        哪怕在梦境里，纳德的怀抱也是温的，你遵从本想揽住他的腰，却被他灵巧的闪到一边，他厌恶地看向你缓缓抬起的双手，他不再想被你拥抱。

        纳德只是想带你离开教堂办完这档子龌龊事，却在踏出大门时想起这是你的梦境，踏出门什么都没有，门外只有虚无，那一切都是装饰物。

        于是纳德停下了脚步，回将你按至教堂的墙上，这墙在梦境里还冰凉的骇人，凸起的浮雕更是咯得你浑难受，但纳德就是想把你钉在墙上，哪怕你无法从他的手下挣脱离开。

        你上的长裙是初次见到纳德时穿的那一件，它本质上是两片靠绳子系在一起的布料，延伸向上便是系着蝴蝶结的肩带。纳德见过你拉开肩带的模样，因此他解得十分顺畅，他一路抽下去，那条白裙便自动从你的躯剥离。

        洁白的月光尽数洒在你的胴之上，为你仿若透明的雪白肤镀上一层神圣的光。

        纳德的视线不再闪转腾挪，他冷冽的目光带有侵略地打量着眼前的丰肌弱骨，他应是想通过视线羞辱你，可在梦境中的你就像由他纵的提线木偶，除了那张说出一切的嘴，剩余的官和四肢只会迎合他的动作缓慢地作出反应。

        两片长裙布料掉在地上，纳德的手覆上你的玉，红手套绒的面料蹭过的地方会留有特殊的感觉，你任凭他的手在你上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