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卡托茨基说：“我听说有超过五分之一的贵国国民都是瘾君子。”

        肖尔菲德说：“所以就向中国人乞求【墨菲斯】是吗？”

        普罗卡托茨基手指敲打桌面：“为什么要找来这些小丑（指楼下的印度人）？”

        客人陆续下船，被各式高档轿车接走，普罗卡托茨基团队也不例外。利坚国人留了几名特工步行断后，五百米开外是几排十多层高的办公大楼，中情局新建立的金奈分局就伪装于其内。

        40秒后，一名印度族样貌男子路过浪汉跟前，并向他靠近。

        一小时后，巨型游艇开始驶入终点的顺岸码。邵慈需要出重要的抉择。他可以选择立即撤离，或者继续潜藏于游艇附近观察，这都无可非议，因为对方计划突变，而他此刻只不过是孤一人。但这也都意味着“凤尾鱼”行动的失败。

        “你烧坏脑子了吗？”利坚国人说，“你还在你们的‘克格’美梦？你难数不清楚你们已经随着破烂的欧洲大陆堕落了几十年吗？”

        普罗卡托茨基说：“我们永远不会选择在地里嗑药维生。”

        通过瞄准镜，他发现有一名白人男子从无人零售店中走出，着破烂大衣，走路不稳，一屁蹲坐在大楼墙角下，报纸遮住了大半脸颊。

        “你们在玩什么？过家家吗？”普罗卡托茨基语气生。

        “我是m?d?桑切斯。好了，其余的不用介绍了，我看普罗卡托茨基先生并不十分感兴趣。”桑切斯说。

        知悉地形，装备完整。邵慈销毁了大分电子设备，组装好狙击步枪。

        十五分钟后，几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大楼门口，放下普罗卡托茨基等人，然后迅速消失在大尽。

        桑切斯说：“我们明白普罗卡托茨基先生此行的诚意……”

        普罗卡托茨基说：“而我们只需要伏特加。”

        报纸的边角随风来回翻动，邵慈集中力计算风速与间距。

        “噗”，子弹同样摧毁了他的心脏，他一栽倒在地上。

        密闭环境下，两方专业的高级情报人员爆发了罕见的口上的冲突。

        他说的没错，邵慈将最先进的窃听传感安装在玻璃舷窗外，但收音效果非常勉强。

        “下船之后吗？”

        桑切斯对普罗卡托茨基说：“好吧，我很遗憾没能得到你的信任。这次机会非常重要，我们都不想搞砸。实际上重要的决策还是会由我们的局长先生亲自和你讨论，只不过我们需要临时更换一更为安全、隐蔽的磋商地点，我只是来完成一些提前接洽的工作。”

        周围路人稀少。

        邵慈隐约听懂了关键的字眼，心底发凉。

        “我很抱歉。这过分了，闭上你的臭嘴，肖尔菲德。”桑切斯制止。

        可喜的是邵慈之前调查过这个不起眼的小港口，有几家运作健康的企业，民风强，但治安良好。

        又过了二十多秒，另一名白人男子叼着烟

        雅德拉夫说：“【墨菲斯】如何？【墨菲斯】很好。难要靠你们的apx放摇篮曲吗？”

        普罗卡托茨基胡子一抖：“你说什么？”

        “噗！”子弹在瞬间摧毁了浪汉的心脏，而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姿势如常。

        肖尔菲德抢：“话说到这种程度我就安心了，xxx。”

        肖尔菲德说：“我们都知西格蒙德综合征发病率与智商水平正相关，所以你们当然不必担忧。”

        “我们当然非常重视这次交涉。”另一名利坚国官员说，“所有的登船者都是干净的，今日航上不会有其它船只，在这片水面上我们是唯一的。这个房间隔音效果也完全没有问题，楼下正在放乐曲，可这里丝毫都听不到，不是吗？你们刚才也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窃听或者录音设备。”

        “掩人耳目，先生。”利坚国人说。

        两人话锋交错，翻译忙个不停。

        “是的，在对岸。”

        雅德拉夫说：“这是我听过最愚蠢的想法了。怪不得cia是每况愈下。”

        普罗卡托茨基说：“我们同中国之间仍然是可靠的盟友。我这次来并不抱有多少希望，也不打算对你们客气，而是想警告你们，收回你们的臭手，俄罗斯不需要肮脏的毒品！”

        邵慈肯定有两人假扮平民在大街上放风侦察，另有两人较为可疑。

        肖尔菲德说：“你们只是中国人投喂的狗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