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常常穿别人的膝盖，那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不想这么。你如果认得我是谁，就不必怀疑我的话。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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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变了。”

        “是。针对他，我们还成立过专门的调查组，据说有的人格是同恋，有的人格是冷血的暴君，有的是同恋，还有的是神医师……”

        “最初对他没有多少印象。瘦弱的小个子，见到生人还会发抖，但自尊心很强。他可不是疯子。他曾经凭一己之力与大半个世界开战。只有他最早明白，在这个时代，整个世界将合为一，而能够尽快实现这一目标的就是【墨菲斯】。”

应该都没有居民，可土坡下掩藏着些日用品和破烂木桌椅。褚小冬命人挖开后，发现了更多的写有复杂公式的笔记和奇怪的实验材等，其中最容易辨认的，是一卷破碎的望远镜筒。

        “……乒呲……你现在找我干什么？”

        杰克生气：“这就是你套近乎的方式？……我的家人都会受到影响。”

        “哎。迟徳叶。”

        褚小冬还发现了一块断裂的石碑，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迹。

        “我很抱歉。”邵慈说。

        其余的已经辨认不清。

        “你知你现在的境吗？”

        褚小冬很尴尬。

        王蔑笑：“……好多人都知。”

        “为什么躲在台湾？”

        “不用发了，你现在是全球十大通缉犯。……我要是帮你，或者不举报你，知我有什么后果吗？”

        褚小冬问：“……什么？你们既然知，他，是谁，为什么不分析他的弱点，加以利用？”

        “这个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他其实在心底觉得这就是某种宿命。

        “你知了也没用。他是法外之人……不，是世外之人。就算你知了他过去的代号，又有什么用？”

        “……变得婆婆妈妈。……becool,boy.”

        “你还好。”

        “是谁？能告诉我名字吗？”

        “长虹贯远空，芒雨落近山……”

        王说：“收起你们那套吧，自以为是。这望远镜应该是雷雱的。我劝你也不要继续查下去了。”

        褚小冬说：“……听说您知‘妖狐’是谁？”

        褚小冬对历代心小组成员都过调查，但一时有点记混了，他试探着问：“他不是疯子吗？”

        复坐在地上平静地说：“我认得你。可以。其实，你不问的话我也想讲两句。”

        后来，褚小冬有机会见到了【墨菲斯】心小组组长王，有意无意地谈到此事。

        “一定有帮助的。请告诉我吧！”

        “为了真理与正义。”他的眼眶红，泪水都要滴下来。

        “他的弱点？你也分析过我的弱点吗？你知自己的弱点吗？”

        “‘糕房’。……知一点儿。把详细资讯发给我吧。”

        “杰克。我是达摩。”

        “我在‘糕房’（指孤立无援的荒野区），需要你帮忙。”

        “疯子……疯子？不能被常人理解的就都被叫成疯子？”

        2052年1月，邵慈在台湾高雄某公寓楼内，找到了10·5爆炸案的罪魁祸首复。邵慈打昏了保镖，摆动手枪，说：

        褚小冬回查了一遍资料，才发现迟徳叶丧生在十几年前的空难中。按照王的意思，妖狐就是迟徳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当时自己听错了吗，还是王一时糊涂口误？

        他是靛青区高级设施维护工程师，在摩萨德的指派和帮助下设计实施了故障爆炸。这些邵慈已经调查清楚，所以没有多问。

        “神分裂。”

        王说：“我知有两个人会写诗，其中一个早就死了。”

        “如果当初不是跟我搭档，你也不会到这个位置。”

        “人格分裂。”

        “为什么要引发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