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准备下楼时，恰巧遇见了正要上楼的黎珈奈。

        不知是因为假日的关係，亦或是雨天，平日里人烟稀少的书局今天倒是蛮多人的。

        「你觉得呢？」他偏过看她，一双眼沉静深邃，却又着笑。

        他早上起来了下手机之后，才真正起床刷牙洗脸，下楼吃完早餐之后准备上楼回自己房间题目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自己的题库本已经完了。最后也只好摸摸鼻子，拿了手机、钥匙、钱包和雨伞之后就出门去了。

        「跑来书局这种地方？」康子路没拆穿她，挑了挑眉，问。

        于是季煜央笑得更欢了，解释。『因为你的关係啊。』

        康子路带着她走回了方才的地方，开玩笑的回她：「考全年级第一的人问我这种问题，似乎哪里怪怪的？」

        康子路升上高三之后，比完了最后一次的空手赛之后便专心在课业上了。平常假日读完书之馀就是和康子轩玩游戏，只是最近这阵子模拟考快到了，两人都很认真安分的读书。

        因为下雨天的关係，康子路不想为了几本参考书跑太远，打算选离家最近的书局。虽说距离是近很多，但搭公车至少也要四站，于是他坐在公车站牌的椅子上，在等待公车的时间里打起了手游，直到公车进站。

        『那你知，为什么傅亦舟会懂手语吗？』

        夏柠想了一下子，接着拿出手机打字。『是一首很悲伤的歌曲。』

的演绎方式。

        □

        「那你认为，傅亦舟想表达什么？」

        黎珈奈抬，发现站在楼梯上方的康子路，正想打招呼时后方还有人要继续上楼，怕挡到后面的人，她快步上楼到康子路旁。

        她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消化，满脑子都是季煜央说的话，然后迷迷糊糊的又问：『我？』

        「珈奈？」

        他完的几本参考书有几本内容还不错，所以他这次挑选参考书的速度就比较快，挑选好几本确认价格也满意之后，就打算赶紧付钱回家。

        「啊。」康子路回问：「你呢？」

        左森薇今天也是第一次和大家合奏了这首曲子，拿度感觉不是很足够，于是也加入了讨论，而季煜央却是在一旁听了一下子，就跑来了夏柠的边，笑咪咪地向她搭话。

        「你觉得刚刚那首曲子怎么样？」

        「自己想想吧，他到底为什么特意去学了手语。」

        「……出来透透气。」黎珈奈愣了几秒，才温和笑说。

        季煜央轻飘飘地丢了一句话之后，又溜回去加入了他们的讨论，留夏柠一个人在那呆愣着，她的思绪瞬间就乱了。

        --

        季煜央忽地就笑了，当着夏柠的面，修长的手指挥舞着。

        『但是我知，他好像一直都不是很快乐。』

        『有的。』

        黎珈奈抿笑着点。「有推荐的吗？」

        「嗯，那么你也有听过沼泽里的花吗？」

        夏柠见季煜央撑着，满眼笑的看着她，但她却不了解对方到底想从她口中得到什么回应，愣了一会儿，才轻轻摇。

        为、为什么他也懂手语？

        夏柠一愣。

        「好巧啊，来买参考书吗？」她指了指他手里的书。

        康子路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二楼参考书摆放的位置，这一区就比较少人，少了一进门的拥挤，他现在倒是觉得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