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的，奉献的，这些基因在一代代人工干涉下传承下来，女越来越瘦小，越来越脆弱，越来越符合依附者的角色。”

        “呵，”汪汪队站在桥上，桥下是湍急的水，“你们不被允许获得快乐，掌控自我，只有再被男给予的时候才能打开自我的开关。你们以为这是你们的癖好，这是你们的自我选择，殊不知，这正是被驯化之后的结果啊。”

        “被驯化之后，无论什么选择都是对男有益的，你们本想不到其他可能。就算想到其它可能，也会被社会和胆怯的自我得节节败退。没有强大的自我和决心，没有人有勇气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撕开沉溺的美梦。毕竟自我的成长所带来苦痛，并不比礼物时的强化物和诱饵要好。”

        “你说的，是不是有点偏激？”

        “很多女在我说过之后骂我，恨我，觉得我是个失败的女人，见不得她们好。她们认为满足丈夫是正常的，好女人不该有需求，她们认为生不下孩子是自己的错，生不下男孩是自己的问题。”汪汪队：“我的想法与这些人所面对的现实比起来，温和得让人觉得弱。”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么？那么我问你，对于男而言，女如今的定位最重要的是什么？”

        “生育，？”郁小小迟疑。

        那边传来一声轻笑。

        “我再问你，作为一个人，在面对重大危机时，你会先顾及什么？”

        “命？”

        “自我安危和稳定。”汪汪队：“可是现在的女，她们尚未在社会上立足。尚未获得自的保障和自我的完善，却先将生育放在了先。”

        “她们不知生育不利于她们吗？她们不知自我还未成熟吗？可是明明生下孩子，会面临比先前艰难得多的境，并且这个境还是把握在别人手里，可她们还是会选择生下孩子。你说是为什么？”

        郁小小默然。

        “明明境不利于生子，明明都对女生育和家务的价值视而不见，明明孩子生下来会在一个畸形的环境成长，她们还是会生孩子，她们迫切的需要生孩子。为什么呢？”

        “因为她们本的立场不是一个独立的人啊，她们的立场是服务于别人的啊。别人需要孩子，于是她们去生。别人需要疏解，于是她们承受对象。别人需要有人家务大后方，于是她们去劳。”

        “她们的定位是服务于他人，所以不去思考自己的成长，不去思考这件事对她有没有利，不去思考这个决定可不可行，因为她们听从，顺从，就算他人剥脱了生命和鲜血，未来与希望，她们还是听从，顺从，并且下一代剥削的打手。便是有的思考，也是去想如何一个更高级的礼物，获得更多被服务者的奖赏。”

        “多么可悲的女人啊，我为什么要这样的女人？”

        郁小小不知说什么，她想说你偏激啦，她想说其实还好，她想说还有很多人都觉醒了啊，她想说不能要求一个从未过自己的人一下子就进步到一个独立的人，她想说要对未来抱有希望。

        可是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啊，纳塔斯那边已经完成了这一切，那么汪汪队为什么要站在这边的立场上考虑呢？

        “你们很多人，都觉得物很好，不是哪个别。”风过来，汪汪队的声音飘渺。

        “能人的话，谁物呢？”郁小小艰涩。

        那边只是轻笑。

        “对了，我们那边，没有你们这么严重的阶级压迫。猜猜为什么？”

        郁小小发动着脑子，她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但是不论她的猜想往哪个方向，都逃不过阶级固化。因为人的动力源自于望，源自于往上爬的望，如果不能再往上爬，人的动力干涸，社会就是一潭死水，那么如何进步和上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