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云柔弱地倒一边去，郁小小咯咯笑起来，“快快！趁人还热乎的，看看能不能把扒了当手办。”

        “过几天要不要去云山啊？”张云提议，郁小小摇，“你先高考吧，等你弄完这些再说，不以后是自己搞研发还是投资人，都得了解一些啊。”张云叹一口气，天杀的学习，天杀的考试和题目，还好请过来的老师资历还行，就是他底子太差，要学的多。

        郁小小目瞪口呆。

        “我不会。”张云摇

        郁小小窸窸窣窣把瓜子磕出来，带着话梅味儿的瓜子在齿间榨出油脂，酸、香、甜，直扑鼻。她磕了几粒，就透过支着的手机摄像看到了桌面上的题，“云儿，你是不是填错了，那是pcr技术吧。”

        郁小小简直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

        “唔，”张云下巴，“完，姐你是不是想打野食？”

        她不觉得这是炽心之种的威力，想上个世界和上上个世界，所有男人都有独占，偏偏这个如此与众不同，郁小小觉得这是张云自变异了。

        张云睁开眼，“呀，姐姐想永远留着我吗？”

        “外面的男人未必有我这样的大度，到时候，姐你还会回到我边来。”张云着题，“当然，我也要尽力提升我自己，以避免姐你真的被外面的人勾走。”

        张云蹙起眉，西施捧心，“啊，姐姐，我心脏好难受，我不过气来了~”

        张云这几天在研究特招，他不想用连家的力量，到时候在连家挂名。要是自己能考上去是最好。就是这会儿竞赛也来不及了。他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学，只是他学的一般不考，偏怪偏难专业度还高。

        “我有什么办法。”张云耷拉着脸，“望是人最基本的，姐愿意忍就忍，不愿意我又能说什么呢？”

        “什么这些？”那边的张云一脸糊涂。

        郁小小很奇怪，“你刚刚还说你不愿意。”

        语气有些阴阳怪气，郁小小却听得想笑，一时又有些奇怪，“我以为你们都会尽量阻止。”

        嘟嘟嘟，张云扣着笔，有一搭没一搭和郁小小闲聊，他说天儿也冷，不如早点回去吧。郁小小一想也是，她瞅一眼时间，这个点儿走也差不多，忽然她觉得有什么不对，“你啥时候这些？”

        “而且，姐。”他正色：“其实你找别人也没关系的，”他这么说着，笔下又开始写题，“爱情是最不靠谱的，我不希冀姐你对我有永远的爱情，我只需要在你边有一席之地就好。若是我强势要求你永远忠贞，那么迟早有一天，你会因为受不了别人的诱惑而甩了我。”

        “姐，我要愿意才奇怪好吧。”张云表现得无懈可击。

袄也有点短啊，郁小小把蜷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棉袄披在上，“你说你现在又不能吃。”郁小小晃着下巴，把高跟鞋尖对尖，跟对跟。这双高跟鞋是中，但她好久没穿过，还是磨得脚疼。

        “还有，次级卵母细胞内的染色条数是……”郁小小看不清了，她示意张云把题目拿近点，张云就闷闷不乐把书盖上，“姐，我只有这一科好点儿，你放过我吧。”

        郁小小又想笑。

        “姐，”或许看出她的疑惑，张云轻轻一笑，“爱并不是那么重要。如果我真的无法满足你，那你在外面寻找也无可厚非，这本来就是我没好的问题。一个人对于新异刺激的追求是永远在的，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独占而强迫你放弃忍受这种天，这不公平。”

        “我不想这样。”

        “但这不代表我没有独占，”张云话一转，“是人都有独占，姐，但是相对于失去你而言，肉上的独占是可以被舍弃的。”

        郁小小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她眼珠一转，问他：“你不想我在这个宴会呆？”

        郁小小一时说不上来，但还是感觉不对，张云几乎从没提过这类的小建议。她试探地：“万一我真找了野草呢？”

        “呸，说那么难听。”郁小小冲他夸张皱眉，“我们又没确认关系。”

        “是啊，”张云：“但我现在还在待转正。”

        要是他考警院，倒是有些能用上。

        郁小小故意摇摇，“不行，我就记得这么点了，云儿，我得在你上找点优越感。”她笑起来，乐不可支，张云就郁闷地磕在桌子上，故意装作幼虎咬人的样子。

        “你会去外面找吗？说到新异刺激，你也会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