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草莓
“我喝多了,你也敢跟我回家么?”
她分明清醒得很,脸上有些微醺,就装作喝高了,糊弄他玩。
“我都来了。”
他低低道。
还有什么不敢的。
跟她一起。
朱轻惊喜于何渡今晚的主动,两人贴贴进去房间。
开大门的时候,朱轻对他说:
“我房门的密码是1206,记住了哦。”
何渡默念了一遍,若有所思。
“你生日么?”
“嗯?”
“十二月六。”
朱轻愣了下,在玄关处脱了鞋,“不是。”
何渡换上拖鞋,想趁机问问她生日是哪天,一转眼朱轻的唇就扑了上来。
屋子里没开灯,黑黢黢的,朱轻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嘴唇湿润温软,吻得绵长,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动情。
“出去这几天我每晚都很想你,想抱着你睡觉,嘻嘻。”
朱轻嗓音黏腻,蛊惑的说,手心按在何渡休闲裤裆部的凸起处。
“阿渡。”
何渡按着她细腰,手掌伸进上衣里,揉弄着左边奶子。
朱轻被大手的茧刺激得轻颤:“阿渡……这次是你自愿的。”
“嗯。”
他抱她到床上,替她解开不太舒服的包臀短裙和内裤,轻轻道:
“是我自愿的。”
早已湿润的花穴在他面前展开,吐着黏腻的蜜汁。
何渡刚要开灯,被朱轻拦住:“开床头那盏小灯吧。”
“好。”
何渡从手指拨开那片隐秘的花丛,感觉到一丝湿润,女人自动为他张开腿。
他嘴边不经意扯开一丝幅度,俯身蹲下轻舔粉嫩的阴唇。
昏暗的氛围非常暧昧,就像被人蒙住眼睛,透着微光,触感被放大。
房间里都是她的味道,他的脑子里、眼睛里,只剩下她的呼吸和呻吟。
何渡很有耐心做着前戏,根据朱轻的呻吟判断角度和深度,他还记得她说的,要好好安抚前面那颗小豆豆,他不光用指腹的茧磨,还用嘴去吸。
“呃啊……你,你进步了,何渡……”
朱轻爽得脚趾蜷缩。
“说实话……嗯啊……有没有自己偷偷练?”
她把脚尖踹在他肩膀上,伸手,想去扯他的校服衣摆。
他看过来,唇红亮亮的,挂着她的淫水。
“嗯?”
受不了了。看他那样子就受不了。
朱轻觉得自己的卵巢快被他撩爆炸了,怎么会有人,用那么稚嫩的脸摆出那么涩的表情?
疯了。
“我想牵手。”
朱轻撑起上半身去抓他的衣服,何渡抬起头,头发被她揉得有些乱蓬蓬,他目光粘稠,柔声哄着:“待会,待会给你牵。”
他俯身舔得更加卖力,朱轻叫着达到一次小高潮,透明的粘液涌出来打湿床单一小块。
朱轻抓着他的手,在他注视中亲吻每根手指,舔了舔上面的水。
“尝尝你自己的,什么味道。”
他声音暗哑。
“你不是也吃过,吃过那么多呢,你说是什么味儿?”
“甜的。”
两人目光交汇,吻到一起,抱着重新滚到床上。
做爱是自然而然的结果。
何渡分开她的腿,挂在肩膀。
他比想象的还要温柔,进到一半,问:“疼么?”
听到她说“继续”,才放心。
许久未做过的身体既生涩又渴望,刚才被何渡口泄了一次,格外敏感,阴茎热热的,铁棍一样插进去,烫得她穴道内壁都收缩起来。
像是在撒哈拉大沙漠,被欲望包围。
“快一点,阿渡……再用力一些……嗯嗯啊啊……好爽……阿渡……”
暧昧的空气中,她的叫声支离破碎。
他有些生涩,动作轻重不一,反倒弄巧成拙,轻的撞击惹得她穴痒得要死,喊着叫着快一点重一点,何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