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忽远忽近跟在后面。鲁繁星决定了下一步要什么，他快走两步，转进一个小巷子里。他没有再往前走，将自己隐藏在巷口边，准备当那人也转进来时发动突然袭击。

        突然到面前的鲁繁星让那人措手不及，而鲁繁星看清这人脸时同样也满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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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小宜继续说：“——还好你回来了，没什么事吧，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啊！”寒寺喆仍盯着石莉安，并努力理清穆小宜的话语：“我需要——合他们调查——或取证——虽然我也不知——朱铄，你是在说朱铄吗？”

        “寺喆，我该怎么办。”

        寒寺喆慢慢走到石莉安旁边，任由她扑进自己的怀中痛哭。一侧的拐杖已经倒在地上，他需要腾出手去搂住她，如她般紧紧搂住，可是他不知除此之外还能再些什么。穆小宜见到如此场面，一人悄悄走出病房，关上了房门。

        虽然仍有一只拐，但寒寺喆仍感到无法支撑石莉安的重，他慢慢与她坐到床边：“喂，到底怎么了，消息确认了吗？”

        寒寺喆感到石莉安正压着他，这让他失去了平衡，直接跌倒在病床上。

        “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我没法再承受更多了。”石莉安对一切都不不顾，顺势将寒寺喆挤在下，双手乱摸着，疯狂亲吻起他。

        寒寺喆全的伤痛无法承受如此折腾，可在狭窄的病床上他却无从躲避，只能努力侧开脑袋。“喂喂，不要这样！停下，不要这样。”

        “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要我吗？”石莉安有些歇斯底里。

        “不是呀！但这里是病房呀，而且我上真的是很疼。”

        石莉安逐渐停了下来，但并没有离开他的边，仍将自己依偎在他的臂膀中。“对不起。但这段时间，从他被强制入伍，到现在，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总在想，我知自己很坏，但总想只要你要了我，我就可以心安理得不用再一直担心他，或为他痛苦了。现在，他死了，连尸都找不回来。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寒寺喆彻底陷入不知所措之中，在任何的假设或想象里他都没有预见到过如此情景，他本不知应该如何应对此时的局面，但他却看到了自己的动作，也听到了自己口中的话语，只是他并不清楚这是自己出的回应还是焦婧阳替他出的。

        他没有再远离压在自己肩膀上的石莉安，再次用双手将她搂抱起来，嘴贴紧她，那声音轻柔地直达她耳中：“我要了你，也不会改变你此时的痛苦，因为我也痛苦着，毕竟他是我们的同学，毕竟他是你的男朋友。至少此时此刻，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叫你离开，你不会什么都没有，我会和你一起度过难关，无论要面对的是什么。”

        “但他真的回不来了，那里已经被占领，不会有生还者的。”

        “那么大的一只队，不可能什么都不剩下，一切都不是绝对的，还有希望。”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我想——我已经认命了，就和伯父伯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