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的回应，石莉安彻底放弃了自，如同最传统的女面对最传统的男，按着他的要求躺下，将自己的自己的自由完全交给了他。在她的心中，终于得到了满足。

        “对。最后一句你总算说对了。”焦婧阳突然笑起来：“你就是个大坏。”

        寒寺喆再次亲吻起她，但最终他放开了搂抱她的臂膀。

        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石莉安仍恋恋不舍，却不得不给自己编造离开的借口：“并不是我想离开，只是一早有课，不得不去。你也不想让我走对吗？”

        他不再允许石莉安表现出主动，他要完全的控制，如同最传统的男对待最传统的女，如同墨语旭下的她，如同朱铄下的她，如同在自己无所顾忌的下的焦婧阳，如同他脑海中所有的混乱。

        “不，不。你只是对完全拥有你的人，有同样的期望。你只是希望你永远会是我唯一的一切，除了你没有人能占据我哪怕一点点。而你同样也知，在现实之中你永远只能是虚无缥缈，无法得到实无法真正的被外界承认。但这不是你的错，这只是你的无奈。或者说是你和我的无奈。”

        “嗯！嗯！”石莉安再次浸在泪水中，感受着他最后的对爱的那一点点表达。

        敞开的已迎接了他接纳了他，而他却从疯狂中捕获到了些许清醒，重回轻柔和贴。他决定应该给予她稍微不一样的东西，不是墨语旭给她的，不是朱铄给她的，也不是自己给焦婧阳的。舒缓、温柔，不是独占的霸权，而是相互协调的共进。他感觉她能理解，她能感受，她也能入其中。

        同时，他也想明白了。那温柔的贴的协调的共进的相互的主动，他意识到这些来自何方来自何人。他想到了那句在此时看来是无比扎心的话，但木已成舟，他只感到比天还要大的亏欠，亏欠她，更亏欠了她。或许，他只能在此时选择尽可能的弥补她，而只得将对她的亏欠延续下去。这样的矛盾，他无从躲藏。

        “你在耍我吗？”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是你的错。”

        “嗯！知了。虽然不知能坚持多久，但我此时是满足的，是尽量乐观的。只是我仍不想离开你，因为这很可能会是——但我明白最终必须有结束和离开的那一刻在，或早或晚。”

        他那在支的脑海中，各种混乱的画面来回闪现着，只将他一步步推入放纵的深渊，使他彻底加入了这原始的欢愉。

        “你们所有的人，都这么离我而去了。”

        “希望能。”

        “我生气就不能耍耍你吗？况且我也只能耍你。不是吗！”焦婧阳依靠在他上：“不要再无缘无故责怪自己，这

        焦婧阳并没有回应他。

        “你还会回来吗？”看着一点点亮起的室内，石莉安搂住了正环抱着自己的臂膀，生怕他突然间消失。

        “你昨天所说的错，实际上是在说我，对吗？一切的错，都只是因为我的存在。”焦婧阳重新出现在他面前，声音伴随着沙哑。

        “不。所有的错都是我，是我对你的错。在晚上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想明白了。我——我——我的这些事情，我简直是混。”

        “永远都不会是所有的人，所以永远都不要悲观。哪怕是我，我也不会是所有。”

        但在这沸腾的云端，她哭了。在完美之中，她在心中痛哭，她意识到她失去了的和将失去的比她本认为的多了太多。但紧接着她却坦然了，她知自己已经彻底无能为力，没有任何哪怕一点再去纠结的意义。

对她主动的索要，他同样清楚自己不可能抵御最本源的望。

        寒寺喆突然感到了些什么，那如同焦婧阳心灵的回音：“对不起，其实一直都是我错了。我没有意识到你本无法选择看或不看，我这一晚——”

        看着石莉安最终消失在宿舍楼外，寒寺喆的眼角还是下了属于他自己的眼泪。他对着空气长叹一声。

        逐渐的缓慢的累加的感觉，石莉安的得到前所未有。那不是简单的神经的反馈，那不是单纯的机械的动作，那是与间隔的化，那是心灵的相交织在一起的合。那才是一起的，共同的——狂舞。

        “是呀！我想永远都不放走你。但上课最重要，所以——最后的拥抱和亲吻，好吗？”

        牧藻星的蓝绿色渐渐被初升太阳的红色挤压，虚幻的飘渺不得不再次落入现实的残酷，谁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得到了什么还是失去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