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那只不过是繁星的一面之词。况且我是不是也有什么问题呢,他也不知
。我也搞不清楚繁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造访者,什么神,我相信他,但仍然无法理解。”
“我是试验品,崔洁是试验品,我想这是肯定的,这怎么看都是合理的。崔洁讲述那个发现她的实验室时,我们就讨论过,认可过。只不过我们不知

什么实验,也许正因此也没有太多的联想或感觉。但现在呢?一段思维,无论来自哪里。我,那就是我吗?我,拥有过自我吗?我,真正活过吗?我现在是什么,我以前是什么?我存在过吗?”
“你当然是存在的,我能看到感到你,你并不是我脑子里的幻觉。繁星说了他确切知
你的存在。所以,你就是你,你任
、感
,又理
,拥有与其他人都不一样的个
。难
这不是对自我的证明吗?难
不是对存在的证明吗?”
“那小洁呢?如果只是这样,我找不出与她的任何不同,找不出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但她能被直接的看到摸到,能与任何人进行直接的交
,她才是真正的存在。你不正是因这点才被她
引吗?你从我这里得不到的东西。你能否认吗?你敢否认吗?”她发觉他不知应该回答,赶紧补充说,“对不起。我从来都不希望你在我们两人之间
选择,不想让你有任何为难。毕竟,这么一来,我也许只是小洁的一
分,她的一段思维,正是她一直想找到的自己缺失的那
分。也许我应该重新和她
为一
,填补她的缺失,彻底消失掉。而那时候,你也不会再为我或她而为难了。”
他轻轻亲吻起她的额
:“哪怕真是那样,我也不会放你走,我要自私的永远抓着你,让你永远都只属于我。你是我唯一百分之百能控制和掌握的,我怎么可能允许你离开——”
“你在口是心非——”
“——无论你是什么,你都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你,一个鬼魂,一个将我作为家的鬼魂。其他的东西,其他的意义,都可以不存在。”
“那崔洁呢?——的确,她是自由的,能去选择——那么,你的说法就有些混
了!”想清楚后的焦婧阳破涕为笑,“你不就是想把我们俩都玩弄在你的掌心里吗?”
“我——我哪有呀!”
“你就是,霸占着我,却还和她上床。哼!我们也傻,特别是我,竟然还愿意了,接受了。”
“我,我——”寒寺喆已是百口难辩,他在她的话中挑不出
病。
她把他抱紧,像是怕他会跑掉:“你还真会安
人,转圈安
。那么,你和她
爱的时候,和与我的时候,有什么不同吗?”
“你也要问吗?为什么你俩都要问?”寒寺喆无论如何都会感到这个话题过于尴尬。
“我从不去看你俩
爱,你知
那时候我都会躲得远远的。我和她一样好奇不行吗?况且,也许——想刺激一下自己的神经,让自己忘记刚才。”
“她的
很
感,要小心翼翼的,慢慢的。”
“你的确是混
。”她趴在他
前,“你从来都没有对我小心翼翼的。但——的确我和她不一样。我没有她那样的执着,至少——后来没有了。我没有她那么独立的条件,也就没有她那么害怕孤独。我比她更神经质,但应该也更好哄,是吧!”
“所以,你还就是你。无论你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你是你这个现实,你是独特的个
。虽说,我还是希望你永远都只属于我。”
“嗯!属于你,我想我还是很开心的,我愿意属于你,只属于你。”她抬
吻向他的
,“想要吗?不用小心翼翼,可以为所
为。我不会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