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寺喆，他——”每当谈起寒寺喆，她仍会带着伤感，“早就被认定死亡了，两年前。当然，莉安的确得不对，这样对铄并不公平。但又没法责怪她，毕竟没有女人想经历那些——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有什么消息吧！你们间谍是不是知些什么？”

        “什么我们间谍。为了对你负责，我现在可都是只正经生意，所有的东西都能摆到台面上。”

        “唉！我知。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我的确是还幻想寺喆没有死，还能回来。”于涵赶紧解释，“我可没有别的想法，只不过一起长大。”

        “郎骑竹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啊？没有呀！”于涵对古诗词没有太多接，她只能尝试凭字面去理解，“虽然小时候会被别人拿这个开玩笑，我们有时候也会相互开这样的玩笑，但我们还真没有过什么特别的想法。况且也很清楚他喜欢莉安。”

        鲁繁星知她对诗句的理解有些偏差，笑起来。于涵见状赶紧追问：“难我理解错了？”

        “没事没事，这不重要。希望你所说的是对的，莉安不要再盼什么了。”鲁繁星的脑海中飘过了崔洁的形象，但他想象不出焦婧阳是什么样子。

        “嗯？”于涵总感觉鲁繁星的话里有话，“你到底是不是知什么事情呀。你——他小时候的事情——”这时她突然联想到，“我一直没详细给你说的那个，你也知了？这你是从哪里听说的？你到底为什么要知那个事情？”她等不了鲁繁星回答，“小孩儿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很正常，或者是为了给自己的行为编造一些看起来合理的解释，也很正常。你可不要因这事而对他有些——新的——评价。”于涵对这个“新的”有所指。

        “啊？不不，这哪跟哪呀！那事情不是小学的时候吗？不是更久远吗！况且——新的评价也不一定是坏的呀！你是在强调这个吗？但——的确——”鲁繁星突然感到自己从荷回来得太着急，很多他感兴趣的事情其实本就没来得及问。

        “说，”于涵突然一拍大站起来，“你是从哪里知的。我确信哪怕他父母也不会再谈论他那段经历。你是不是隐藏了什么？”

        鲁繁星不知这是否可算是一种“有幸”，有幸会到于涵那被称为适合当老师的严肃一面。他望着那双瞪地圆圆的水汪汪的眼睛正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脑子里思考着各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