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方法证明婧阳存在，那是什么方法？”

        “她已经睡着了。”焦婧阳提醒，“她不一直都睡地很快嘛！”

        寒寺喆看了一眼，只好“噢”了一声。他望向窗口，发现天已经朦胧的亮起来。

        “你刚才能玩的是吧。刺激吗？”焦婧阳俯自己观察起崔洁，“的确——我们也很敢——三个人在一起。”她发现寒寺喆没有说话，“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噢！”寒寺喆不知自己是否得到了安。他缓缓起，将崔洁平放到床上，简单整理了一下床铺，拿起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走出卧室。

        “我也应该好好睡一觉了。”他穿好衣服，准备回到自己的住。

        “喂！哪怕能，我也绝对不离开你。”

        他抚摸起焦婧阳的脸颊：“我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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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应该如何向她透自己的份，也本不知该怎么维系这样的关系。告诉了她，也无济于事——”

        寒寺喆被焦婧阳叫醒了，在模糊的双眼中，他看到自己的旁边正站着一个人。要不是焦婧阳已经向他说明了情况，他很可能会吓得从床上起来。不过他发现自己本就不在床上。

        “还好，我们已经习惯你这种突然出现了——”

        鲁繁星一脸窘迫：“对不起，私自闯进来——你这锁太容易开了，还擅自冲泡了杯茶——你这里竟然没有酒——她和莉安，现在应该在一起呢。两个为完全不同情况的感情所困的女人，走到了一起。而我却发现没有了属于自己的地方，只有选择躲到这里来。”

        “对面有酒，需要我给你拿吗？”寒寺喆猜测在自己醒来之前，焦婧阳已经替自己和鲁繁星有过交谈。

        鲁繁星回去望，却甚是失望。自己的背后连酒杯都没有。

        “我是说小洁那，她比较喜欢喝。”

        “她没有和你在一起吗？你俩也分了？”

        “你在说胡话吗？不喝酒都能醉吗？”寒寺喆有些不高兴：“在纪录片上被暴，这事你知了吗？”

        鲁繁星点了点：“大家都知了。”

        “那么——焦婧阳的事情也被他们发现了，我还不知以后怎么样呢。”

        “这样也好，秘密总不能无止境保守下去。守着秘密心里也难受。渠里传播着很多东西，真真假假很是混乱，都有点像言蜚语了。比如牧藻星这几次的异常，已经有人将其与古代少数民族的传说混在一起；还比如传着某个发挥重大作用的神秘人，却没人能说清楚这人到底在哪里发挥了什么重大作用。但说回来，那个纪录片到底是怎么回事，突尼瓦政府这是捣鼓了些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