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    ”

        沉牧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眼神里充满“这个人是不是疯了”的疑问。

        沉牧歌一脸不可置信，甚至觉得他在胡说八忽悠她：“    怎么可能？”

        沉牧歌一时语。

        萧煜从沙发上站起来，无主灯的天花板灯将他整个人笼罩住，照着他走过来的每一步，直到高大的阴影将那抹小的存在覆盖。

        沉牧歌不能理解，这算哪门子诚意。

        天地良心，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她是真的不知。

        可萧煜的眼睛始终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即使他说的都是在理的，沉牧歌也依旧不能接受这个作为退圈的理由。开什么玩笑，结束交易之后他们之间纯得比纯净水都纯，怎么扯得到一块去。再者说，就算他真的是因为这个退圈，那也太过儿戏了，只会让人觉得萧煜毫无担当，一点都不珍惜自己的羽，可不是想当就能当的。

        沉牧歌只好收回自己的手，坐姿略微不那么自然：“不好意思，忘了你今晚喝了很多酒。”

        “我不能再喝了。”

        他都这么说了，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沉牧歌不是个矫情的人，她摒弃掉那些奇怪的情绪，和萧煜对视：“那好吧，你为什么要退圈呢？    ”

        萧煜很有耐心地等着。

        记不得上一次这样平心静气地坐在一起是什么时候了，沉牧歌只知自己有些局促，两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喝过叁轮茶汤后，萧煜虚按住她想要继续斟茶的手。

        “    没有不好，我也想让你知。”

        “所以沉牧歌，你要好准备。”

        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暧昧，搞得好像他们上要在一起的样子。

        沉牧歌：？

        眼看着萧煜就要靠到自己上了，沉牧歌甚至都闻得到他衣服上凛冽干净的气息，其中又混着微醺的酒气。一时间她整个后背都绷紧了，几乎快要背过气去。

        沉牧歌再叁斟酌才开口：“其实你不说也关系，这毕竟是你个人的私事，我不好……    ”

也从善如地应：“好啊。”

        “我知一会半会你可能接受不了，但你也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毕竟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需要为此负责。”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不是跟你表白了吗？这只是一点小小诚意。    ”

        “你在逗我。”

        沉牧歌的内心是矛盾的，她既想知，又不想知。之所以嘴上那么说，无非是她不想在他面前那么狼狈的缓兵之计罢了。怕他说，又怕他不说，知了也无济于事，不知又心有不甘。一颗心翻来覆去地搅动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萧煜正色：“没有自由，我不愿意让你也跟我受网络的无矢放的。”

        萧煜拿眼看她，知她是尴尬了，轻飘飘转移了话题：“不是想问我为什么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