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

        没想到会从凯口中听到这种话，温仲言轻轻晃了晃脑袋，正想说点什么，结果又听到凯的声音继续响起：「矫情的话就别说了，没怪你们，我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你是认真的？」温仲言无法想像这样在尸里打的日子，怎么能称的上好。

        「不，就是说着安你。」凯挑眉。

        温仲言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起来，不论怎么变，凯还是凯，这么欠揍的话也只有他说得出来。

        「你不属于这里，出现在这里是个意外。」温仲言说。

        「我意外的适合这里，不你信不信。」凯说。

        「你是有选择的。」

        「是吗？」凯的眼神表示他对选择这个词的严重不屑。

        「你可以选择信任我们。」温仲言说。

        凯听了温仲言的话只是轻笑，温仲言不知那笑意味着什么......

        是在嘲笑他选择不了的选择？还是曾被辜负了的信任？

        两人间僵持的气氛被红发突来的呻给中断，凯瞬间收了笑容，表情冷得像冰，方才充满生气的灵魂被冷冻收藏，迅速的彷彿从来不曾存在，他起缓缓踱步到她边，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又踹了她两脚。

        「醒了？」凯歪着像神祇般俯视着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女子。

        红发摀着刚吃痛的腹，本应该是扭曲疼痛的面容，却带着诡异的笑容。

        会笑，会吐槽，会跟朋友间聊......红发脑中回放着刚刚隐隐约约听到的谈话声，她突然觉得很开心，因为她看到一个弱点满满的恶魔。

        「哈哈哈??原来恶魔也是??人呢！」红发声音带着一种迷幻的张扬，说着没没尾的话。

        凯面无表情的狠狠朝她左手腕踩下，引起红发一阵的哭骂。

        「你能拿我怎样呢？你除了杀了我，你还能什么？你的愤怒会随着死亡减少吗？困难的从来不是死，活着才是最艰难的分啊？！」红发边哭边笑，理智看似完全不在线上。

        凯面无表情，像是完全没有听到红发的挑衅。

        「对我来说，死才是困难的分。」凯说。

        凯用单手钳住她的颈子，制住她的呼，又在她快要昏厥前松开手，红发趁隙疯狂气，但还来不及取到足够的氧，气又被凯掐住，红发神色抑不住慌张，就算她早已把死亡看得很淡，的恐惧反应还是十分诚实。

        第五次被放开，红发边咳边努力气，全因为生死挣扎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