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很快地加深了许多。

        「是你……」他颤抖着双看着眼前的男人，「这……这全……都是你的？」

        「是又如何？」

        苏茗直视着总经理的双眼毫不避讳地承认：「我就是想让你知你到底都了些什么，让你知你让他们多痛苦，也让这个世界知你私下都在进行什么邪恶勾当！」

        「不！你不明白！」总经理突然间着急起来，「外那些无知的人才没有能力理解这些实验的伟大！他们只是享受着实验后的成果，本就不了解这过程当中需要付出的代价！那些不学无术的媒一定只会因为这些怪物而抹黑我的公司！」

        「他们当然可以知晓实验过程的一切。」苏茗带着诡异的笑放下了枪，「他们绝对有这个能力，他们绝对可以用他们的思想和观念让你知你德沦丧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背后的落地窗竟突然被撞碎，无数片碎玻璃迅速飞散各。

        情急之下苏茗立刻闪开，一不小心就对着来者扣下了板机。

        「嘎——！嘎嘎——！」

        被击中的怪物鸟随即发出凄厉的大叫，牠的上被打穿了一个，鲜血正不断涌而出。牠胡乱地挥舞庞大的翅膀，长着尖利指爪的脚因疼痛而高速踩踏着地板。

        突然间牠像是受到硝烟的引，发疯似地边吼叫边朝向对他开枪的凶手衝去。

        「糟糕……！」

        苏茗立刻察觉不对劲，但已来不及逃跑。

        他想起了这一切开始之前少爷与他的承诺。

        「我会要牠们不准伤害你。但是相对的，当需要攻击牠们的时候绝对不可以打牠们的。」

        怪鸟的爪子瞬间划开了苏茗的。

        他如同失去线绳牵引的木偶般倒下，巨大的伤口让他无法再次站起。

        鲜红的血不断出，苏茗的视线也逐渐模糊不清，他一边感受着生命的消逝，心里一边浮现了少爷跟秘书的影，还有那间安静却祥和的办公室，以及那些让他痛苦不已的实验室。

        他想告诉少爷：「谢谢你让我认清自己的罪，也谢谢你愿意陪着我赎罪。」

        他还想对爱樱说：「谢谢你总是给予我黑暗的心灵救赎，也让我不再厌恶那间办公室。」

        苏茗出了温柔的笑容，彷若上的剧烈痛楚都不存在一般。

        这些还没有传达出去的心情，就让他永远保存在心底吧。

        双眼缓缓闔上，他的人生在此刻正式被划上句点。

        怪鸟在袭击苏茗之后也跟着倒下，抽搐一下子后便失去了生命跡象。

        总经理愣愣地呆坐在一旁，久久无法从突如其来的惊吓中回神。

        虽然下午已经见识过一些怪物，可这还是第一次与牠们如此接近。刚才那一剎那他真的以为自己的命会到此结束，不过幸好牠攻击的是苏茗，所以他上只受到一些玻璃碎屑造成的小伤，不至于危及生命。

        不知过了多久，总经理总算回过神。

        他飞快地拿走苏茗上的两把枪并确认子弹数目，然后又起取走苏茗的斜背包，在其他怪物来到这里之前赶忙开始寻找新的躲藏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