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他看着走在前面兴致的程子曦，还是忍不住出温柔的眼神，又不知是在说鞋子，还是程子曦，顾言默自言自语：「是啊，笑的大大咧咧的，很可爱。」

        「没，没什么。」接过水，程子曦牛饮了几口，一下半罐就没了。

        也不知是不是商场的气氛所致，没过多久，购物还算旺盛的两人，他们的购物车就不见底了。

        才被冰水降温下来的，一下又在顾言默指尖碰到的地方燃了起来。程子曦用手臂鲁的抹了两下嘴巴︰「好，好了。接着清吧！」

        「不好意思！」小孩的家长连忙赶到，知自家小孩差点撞到人，赶紧对着两个人鞠躬歉。

        心里堵堵的，但看着购物车里什么都是双份的生活用品，突然有种微妙的喜悦染上程子曦心。

起的嘴角。

        听他这样说，程子曦想也不想就把两双鞋扔进购物车，「不会啦，你看这多适合你啊。」然后忽然停下脚步，转过去看着顾言默时，咧着大大的笑，指着另外一双鞋上笑的开怀的猫：「这个也很符合我啊！」

        盘着坐在旁边地上的程子曦，看他上面都完了，气也差不多消了，一个人不事坐着也不安，便又去把抹布抢了回来。

        超市里，繁华的亮着灯光，熙熙攘攘的人群进进出出，顾言默和程子曦推着一辆购物车。

        终于打扫完了的程子曦，大字型躺在房间地板上，冰凉的感从背后传来，他看着漆着色的天花板，脑袋飞快的转，「这是……家人的感觉吗……好喜欢……」一会儿又把子蜷成一团，一双脚踢啊踢的笑了起来。

        看着就要撞上程子曦了，顾言默当机立断车也顾不上了，衝向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又捞过他的腰，这才躲过小孩失控的推车。

        不过仔细看又好像有什么不对……

        顾言默似乎是没反应过来程子曦说的是什么，直到程子曦用力拉住推车，「啊？没什么没什么！」他用力地甩了甩。

        家啊，这就是家吗，应该，是家吧。

        好像是听到顾言默说的，程子曦转了过来，「嗯？你刚刚有说什么吗？」

        「顾言默！你笑我！！！」

        这下程子曦是真的炸了，一把就把抹布甩到他的手上︰「你！自己吧你！」

        顾言默侧过来，半蹲着像看炸的小孩一样，调笑着看那瞪着的眼睛，双手举起，故作投降状：「不不不，我哪敢啊。」说完抬手了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远远一个小孩推着车衝了过来。

        「你喝慢点。」顾言默用手帮程子曦了嘴角的水︰「都下来了。」

        「顾言默！你看这个好可爱啊！」

        顾言默斜睨了他一眼，推着车没好气的说：「我哪有这样啊。」

        直到一冰凉贴上发的脸，「怎么了？喝吧，累了就先休息一下。」

        顾言默严肃着脸：「幸好这次是没撞到，但卖场人多，小孩子力气小控制不好推车，还是不要让他自己一个

        循着声音回，顾言默就看到程子曦手上拿着两双茸茸的室内拖鞋：「嗯，冬天穿一定很保。」说完看着上面瞪着眼的猫，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不过这会不会太可爱了？」

        「是是是，晨曦曦大人！」大人两个字还讲得特别重。

        程子曦沉沉的看了一眼购物车里的猫咪拖鞋，「喔……是吗。」他也不再看顾言默，儘自走了。

        「给我啦，下面我来……」气消了，却没有台阶下，他说话也就没有刚才的底气了。

        顾言默憋着一口笑，偏偏程子曦低低的，弄得顾言默又想他的了，想着心，又不好真的，只好顺顺他的瀏海过过乾癮。

        抬起看他的程子曦脸红红的，顾言默也见好就收，去厨房开了一罐开始整理前放进冰箱的矿泉水。

        背后顾言默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拿着抹布的程子曦呆呆站在那里，目光发直的看着窗外，心脏得猛，脸上烧得红。

        接下来两人又东西扫扫的忙活了一会，很自然的，刚才的旖旎很快就被两人愉快的聊天气息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