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怡许久没有吱声，小小本来就不喜欢这些，当初劝过她许多次，是自己没有听取劝告，事情才成了这个样子，小小已经帮了她许多，又怎么能让小小再那些她很讨厌的事呢？

        谢怡脸白了。这么多人，家里饶不了她。

        “那你就把目前发下来的所有教科书抄一百遍。”目光落到郁小小上，他继续说：“这学期末抄完，交给郁小小。”

        没等到郁小小的目光，林衡有些烦躁，“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谢怡咕咚一声咽咽口水，又说：“那不是我写的，我负责大纲和把关，就因为文笔不好。我也不是推脱，就是写得太难看，岂不是侮辱了……您？”

        “其他人有没有知的我不清楚，但蒋易一定知。”林衡看向谢怡，“我不动作，他一定会动作。把东西发给别人，或者找人起诉。”

朋友，”林衡。郁小小在旁边一惊，同学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她正要开口，却见谢怡哀求地看她。她张张口，闭上了。

        “记住，一定要征求当事人的意见，获得准许后再动笔。”

        郁小小摸摸他嘴角的伤，“你以前欺负我。”

        见再三恳求不行，谢怡也不想再低声下气，她直起，刚要言辞犀利讽刺一顿。就见郁小小走上前，“啪”得给了林衡一巴掌。

        林衡没注意哪些眉眼官司，“我本来打算把这些发给那些主角，”他指指桌上的文档，“然后申请校方裁决，并提起公诉。”

        “但，你是小小的朋友。”林衡，他看一眼郁小小，又看谢怡，“你出事，她会伤心。”

        真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查到的东西我会销毁，其他的我帮不了你，你自己去解决。如果事情还是爆出来了，我也会跟着起诉。我多不去当这个引子。”林衡。“受罚还是要受，你自己最讨厌什么？”

        林衡呆住了。

        “不能，这个完不成，所有一切，全作废。”林衡冷着脸，看郁小小终于转过来的目光。

        “我那是喜欢你！”见郁小小脸色冷下来，林衡忙：“好嘛好嘛对不起，是我混账。你要不要再打一下

        “我已经在销毁了！”谢怡赶忙：“册子，小说，还有照片，我都通知要销毁了！”

        手劲真大，林衡捂着泛红的脸，有些红的腮帮子。居然有人打他，这还是第一次，家里人都没动过他一汗，他整个人冷下来，又有沸腾的火焰从里往外烧。

        林衡把桌上的文档摔到她面前，“文笔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谢怡嗫嚅。

        一旁林衡冷笑：“不同意？那你们走吧。”

        谢怡一脸劫后余生。

        谢怡左右看看，小声说：“我文笔不好，真的，能不能换一个啊？”

        “我答应了。”郁小小仔细看着他，冷声。一旁傻眼的谢怡还没反应，林衡已经放下手要说什么，眼神狠戾。郁小小一把拉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看书……”

        林衡笑起来，扯到疼痛的肌肉，他双臂环住她的腰肢往上带，颇有些撒：“你刚刚还打我。”

        谢怡赶忙说好好好。

        摔开的册子正是一段肉戏，真真是缠绵悱恻，肉香四溢。

        郁小小愣住了。

        谢怡眼泪落下来。

        “还有一件事，”林衡忽然笑：“你不是喜欢写肉文吗？写我和小小的cp文，十篇。”

        脸还在疼，上的感传来，哗啦自接向外刺激起一片细胞，酥酥麻麻，大脑像被十方炸弹炸过全是空白。郁小小一即分，看着他重复：“我答应了。”

        “你能把人脑子里的东西删去吗！”林衡厉声：“不严惩，不让人知后果，他们永远也不会有敬畏之心。就算为了自己的名誉和形象，任何人知都不会放过你们！”

        “真的不行吗？”谢怡再三问。林衡已经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了。

        “能不能……换一个……”谢怡咽咽口水，看眼小小，又看向林衡。

        “现在我还没动作，”林衡口气，“我真的很生气，我的朋友，家人拿着这些给我看。”他在茶几前踱步，一张夺目的脸上满是冷峻，“我没想饶了你，包括你那些姐妹。”

        “你光找我没用，”林衡点点桌子，“册子是在校长室发现的，蒋易之前去过那。”

        “你这些的时候，没想到后果吗？”林衡问，“不是我，还会有其他人，他们饶得了你吗？”

        “写完了，交给小小就好。想必小小，会亲手交给我。”

        “我不介意你寻找外援，”林衡撑撑下巴，满脸笑意，“这些文章怎么写出来的，我和小小的cp文也可以，只能写得更好。”

        “那你……”谢怡希翼地看他。林衡看向郁小小，郁小小看向落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