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的尖在摸着我干涩的。我努力使我紧绷的脸和下颚放松下来，好让我的嘴能够稍微张开，让她柔的带着温的甘浸我因干燥而泛起血腥味的口腔。

        因为都是初次，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邀请我，而我则尽力地回应着她的引导，我们两人就像穿行于错杂昏暗的迷中那般谨慎探索着。

        「呜...噫！」

        我将右手缩回，不经意间到了她的腰上，碰到了她感的侧腹。她有些不满地叫出了声，因此打乱了气息，探进的和嘴的动作也变得弱了。我趁机将她的出，贪婪地进入她的口腔中她丰沛的唾。我们的鼻尖在一起，令我感到眉心阵阵酥麻。

        她的腰很柔，也很纤细，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她肌肤的弹。用手轻轻抚摸，稍微施加握力，她便更用力地抱紧了我，像是要倒，我也更进一步抱紧了她。

        我能感到我的脸涨得通红，因为她的小腹在摩着我的裆，而那里此时已经涨起，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让我充血的下感到膨胀的零界。我的手顺着她的腰肋向上动，将要及她的时却停了下来，同时也有口中的感和她贴在上的温。

        「有点...不过气了...」

        她大口着气，我们的嘴间一晶莹的丝线正向下滴落，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她白皙的脸上已满是红晕。我的右手正抵在她的肋间，指尖几乎及她的房，她并没有在意，只是将一只搂住我的腰的手缓缓抽出。

        「你，应该是第一次吧？」

        我猛然一颤，因为她的手已经放在了我的裆，轻撩着我胀的下。

        「只有这样，我才能摆脱我的罪孽...收下吧，我的——女...」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可动作越来越放肆，在我听清她的话前她已经解开了衣带，要出房。

        「不，不可以！」我连忙制止她，将她的双手握住。

        为什么？你救了我，你明明救了我啊！你难想让我继续痛苦下去吗？你难...不愿意和我吗？」

        「不是这样的！你想清楚，阿纳丝塔夏！」

        我提高了音量，几乎是在对着她吼，至少要在她歇斯底里之前让她冷静下来。她是心甘情愿的么？还是只是因为愧疚，想要出牺牲，而我只是替代品？因为我也一样「救」了她，而我还活着。

        「你明明对我什么都不知！我不过是个和你在酒馆碰面恰好被人挑衅所以挡在你前逞英雄的不知名的男人。也许我的学生是个优秀的骑士，她把你从你痛恨的地方带了出来，但这不代表我和她一样。我也可能只是个觑觎你的骗子，我所的这一切都仅仅是为了把你骗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是个骗子，你刚刚说的都是些鬼话！」

        我见不得她哭，尤其是当她直视着我的眼睛，所以我低下了，不在意自己视线正对着的是她出的口。

        我看着那柔美的线条，就像正视着自己的情感：我对她到底说不说得上喜欢？还是我的同情占了多数？我大可以接受她的「好意」，满足我对这副美好的躯各种肮脏的男幻想，但这之后我们是否就此别过？我一定会愧疚的吧？

        「你凭什么觉得承受那点痛苦，失去上某些不起眼的东西就能洗清你的愧疚？那样有什么价值？阿纳丝塔夏，你不要太肤浅了，至少别把我想得那么肤浅！你这样和为了钱财岔开双的女人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