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国贼！叛徒！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躺在自己的床上，余光尚能看到地上散落的那些未来得及被带走的珠宝。你被叛军拦住时那么狼狈，你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

        波列夫的手向你腰间时，你甚至松了一口气。

        “我记得，你有一串珍珠项链？在哪里？”他把你从床上抱起来。

        珍珠挤着珍珠，

        “子爵和子爵夫人也是用这把刀自裁的。”波列夫强地将刀柄入你手中，刀上有两血槽，像是一直延展到刀柄的红宝石里。

        波列夫低下，牙齿咬住你纤细的脖颈。

加深了，像一片深绿色的沼泽。

        然后他问你，“你想活吗？”

        “……”你似乎缓慢地点了点。

        波列夫的呼声离你很近，鬓边的碎发也在他的气息下战栗。

        “不想！”

        波列夫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你攥着他的衣袖，他衣服整洁如初，神色也冷静镇定，镇定地看着你疼得扭腰。你手指越抓越紧，额角都要绷出青，脖颈像是被人掐住，你发不出声音，被动承受着波列夫急切莽的撞。

        “我不要！”你伸手去拽他前的绶带，脸上凉凉的，你觉得自己哭了。

        波列夫将你的裙子掀起来，危险的气息弥漫开，你对上他的眼睛，他像是悉了你的想法，你不敢直视他，伸手推他。

        你向后蜷缩直至手臂抱住双膝，和他拉开距离，“我不用叛徒的刀。”

        “你想活吗？”波列夫又一次这样问你。

        他咬住手帕，往后一拖，让你的嘴巴重获自由。

        他有好多秘密，不过他不屑告诉你。你只想活命，你也不想听他的心事。

        窸窣的衣物摩声，柔的绸缎和的军装。

        波列夫将手中的珍珠逐个进你的阴，看着阴一张一，将珍珠尽数吃进去。

        波列夫把你放在茸茸的地毯上，一堆珠宝之间。这些宝石此时唤不起你的一点兴趣，它们像实实在在的石，硌得你浑都痛。

        珍珠掉到地毯上，就像没入湖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每枚珍珠都圆可爱，他拾起来，透过珍珠看你，又透过你不知在看什么。

        是愤怒，还是恐惧？你打量面前的波列夫，你和他型差距这样悬殊，你伤不了他。于是你扔下刀，濒临崩溃地用手捂住耳朵，脸整个埋进膝盖里，像是这样波列夫就没办法杀了你，“我不听……我不用刀，我不想用刀……我……”

        你的眼神只在沼泽上轻轻一点，便被拖拽住不断深陷。

        “你放开我！”

        嗓子又干又哑，波列夫默默听着，一边帮你解开手上的绳子。他把一柄刀扔在你面前，眼神示意你可以面地自裁。

        到战争后期，越来越多的信没有回音，传来的阵亡名单却越来越长。波列夫口中的子爵和子爵夫人都是你的故交，子爵最初进入了近卫队，被炸断双后回到后方，比起阵亡名单上的那些人，他至少还活着。

        波列夫拿起一条珍珠项链，他轻轻一扯，珠子的线就断开依次坠落到地上。

        波列夫将抽出，你作势就要并拢开始发酸的双，但他制止了你的行动。他强制地分开小巧的口，目不转睛地看着两阴被自己的手指撑开，殷红的肉不断蠕动收缩着。

        “或者也可以施绞刑。”波列夫攥住你散乱的发，让你抬起。

        没错，你只是为国献。

        他对你有望，他暂时不会杀你……不，你是为了复国、为了复国的长远大计才决定委波列夫这个窃国贼的，等你找到机会就替皇帝陛下杀了他。

        他握住你的手，出乎你意料地在你手背上落下一吻，你惊讶地看着他。

        你的量不算小，可他抱起来是那么轻松，像抱小孩子一样。你的珍珠项链太多了，你也不知波列夫说的是哪一条，波列夫走动时不断深入，你连他的声音都快听不清。

        嘴上似乎突然碰到了冰凉的物，感瞬间即逝，你几乎觉得那是幻觉。

        双被他分开，像大风下的树枝一样颤抖，你知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咬紧了嘴巴，但却依旧忍不住想要挣扎。

        丰满的双主动抬起，紧贴住他的口，裙子的领口早被扯开，感的尖重重地蹭在质地坚的军装上，你搂着他的脖子，双手快绞成一个死结。

        可现在也被波列夫之死了。你握着刀柄，仿佛感受到他们温热的血灼伤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