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叫。”他继续往里。

        他出其不意地入，用力刺破那一薄，你疯狂地收缩起，双脚乱蹬着踩不到实。霍索塔夫俯住你的后颈，扣动了扳机。

        “不能？”霍索塔夫反问，他二指夹着裙角放在你边，你疑惑地看他，“乖，自己咬着。”

        “嗯？”霍索塔夫解开你脚踝的绳子，拉住你的弯将你拽到前，枪口抵在你的，他说“我只答应他让你活着。不疯了残了，只要有口气就都算活着。”

        你惊恐地战栗，像掉了栓的气球般下来，第一次的疼痛被恐惧覆盖，你看着霍索塔夫的眼睛，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

        霍索塔夫缓慢地把枪口对着你的肉来回动，前端尖锐凸起的准星偶尔刮上来，刺激得绯红一片，你双在激烈地颤，忍不住想要踢开他。

        你是这样又怕又惧，又这样无可奈何。

        霍索塔夫点点，他往一旁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就有人走过来给他递了一把枪。他转动手枪，握住枪柄上膛，然后将枪口对准你。

        霍索塔夫笑着看你，他抽出枪，带着黏腻的枪支在他手上小巧的像个儿童玩，他把它扔在你旁边，说是留给你的纪念。

        他突然往里深入，枪口再度撞上那层薄，“没有明白我为什么让你咬住东西吗？”

        你偏看向旁边石一样静立的几个人，说什么也不肯分开。

        手枪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的手似乎受到后坐力般退了出来，枪却深深地插入进小，只剩一个枪托在外面。

        你一条被搭在他肩上，另一条踩着他的，快被他折迭起来。

        你想就这样晕过去，可紧绷的神经没那么快放松下来。

        霍索塔夫忽然高了声音，厉声问你，“是吗？你刚才不是还在咬绳子，想要逃跑吗？”

        霍索塔夫满意地从你盛满惊惧的眼睛里找到乐趣，似乎到了他这样的年纪，大把入的钞票只是数字，手下一呼百应反而不如他童年时期捉弄人后的快乐纯粹。

        你一觉醒来，入眼是窗边摇晃的浅绿色的窗帘。抬起手，手腕上是你睡裙衣袖的白色丝边。

        霍索塔夫顺势突然往前俯，你就踩不住他，落到一边紧紧环住他的腰。霍索塔夫将枪一点点插进纤细的花径里，突如其来的异物让你的十趾紧紧缩起，不自觉地躲避。只是你越躲，上的人越是步步紧。

        “不仅要怕，你还要记住它的形状。”

        “你该怕这个。”

        枪口准地蹭过你的阴，激得你一哆嗦，你松开嘴巴里的裙子，用手支起上半，“不行……我不要……”

        霍索塔夫于是就在口浅浅地抽动，你感觉自己被划得血肉模糊，哭着伸手去拦他。

        “我不叫了……我不叫……你……”你松开被咬出一牙印的手，可怜巴巴地向他求饶。

你问他。

        “你不能这样！”你盯着他手掌下的小，双手抬起又放下，怎么都不敢去拉他，也不敢把抽回来。

        “这要看你父亲的诚意。”他抬手了你的后颈，“你怕了？”

        他觉得自己实在恶劣。

        你屈辱地咬住裙角，更加方便霍索塔夫拽下你内，他冰凉的指尖碰到你的肤，将内褪到你的膝弯，他拍拍你大，示意你将双分开一点。

        他拿没子弹的枪吓你。

        凸起的准星还在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深入，残忍地刮过柔的肉，枪口到了一层障碍后，你缩起挣扎，“疼——”

        你没理解他为什么要你记住枪的形状，他用枪抬起你的下巴，他手一你就要血溅当场，你只有害怕，哪还来得及去仔细想他的话。

        树影摇摇晃晃，你上盖着白绿波点相间的被子，墙上熟悉的油画、梳妆台上的花瓶以及花瓶里插着的花，都和你被

        你房间朝西，每到黄昏时，白色的衣柜上就会印满外面的斑驳树影。

        他用圆钝的指甲在你小腹上随意划了几，像是在研究怎么将你开膛破腹。剧烈的意从小腹透进来，仿佛要钻进血肉里。

        你捡起枪使劲往他的方向一砸，那支枪却像是打中了你自己，疼得晕晕乎乎。

        他将枪插入你，像撬开牡蛎那样迫使你打开自己。

        你抬起手捂住嘴巴，呻仍旧从指中出来。你痛苦地看着霍索塔夫，企图激起他的一点点怜悯。

        霍索塔夫像是本没看到你的眼泪，他继续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插入得越来越凶。

        “不……我不怕你。”

        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差点直接哭了。

        “你答应过我父亲让我活着，否则你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