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尔特艰难地侧，声音瓮瓮的，问你“够了吗？”

        你并拢双，将他的夹得更紧。你皱起眉，恼怒他突然停下，沾着他鲜血的手指插入他发间，要他对准，“别停！”

        斯科尔特十分顺从，他张大嘴巴，骤然住你整个花，他咬住你的阴，不同于刚才报复地咬住你尖，他尖一下一下点在上面。

        云层一点一点堆在你脚下。

        你扶着他的手臂，大内侧已经预先感知到什么，痉挛地一一。

        钟表表针的每一步清晰可闻，最后一声落入你耳中，伴着斯科尔特最后一下的挑弄。

        你下来，双手撑在前方，大在战栗，小被压得发麻。四肢没有一个听大脑的话，像四分五裂的官场没有人在意名义上的唯一领导说什么。

        这种时候，你居然第一时间又联想到政治。

        你叹口气，勉强撑着坐起来，退后一步，坐在斯科尔特的上。

        他鼻尖沾着盈盈的水光，双眼似迷离似清醒地追随着你，实在感得要命。

        你趴下去，俯在他耳边，“你现在还可以选择离开。”

        “外面都是你的人。”他息着开口，又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自嘲地笑笑。

        短短几天，情势逆转。

        他自以为的勾引接近，一开始就在你的套子里。

        “嗯……既然你走不了，又帮了我，我也帮你好了。”

        你解开斯科尔特的手铐，你想他足够冷静了，应该不会冲动。

        斯科尔特活动了下几乎残废的双手，不顾手臂上还在血的伤，他拉住你的手腕试图将你拽下来，你往后躲，后到了一团发的凸起。

        “我以为你会听话才放开你的。”

        “松手。”你拍拍他的手背，斯科尔特咬紧了牙，被你一手指一手指地撬开。

        你双手撑在他的上，用被他的下不断蹭着他紧实的小腹。

        斯科尔特得很厉害，口频繁起伏，你下的肌肉紧得发发。

        你替他解开子，出他下的，你沾了一点端分出的，手心裹住上下动。斯科尔特的息越来越重，你恶意在端的小孔掐了一下，斯科尔特顿时僵住。

        你站起，披上斯科尔特的军装外套，从他的外套里取出香烟和火柴。

        你指间夹住点燃香烟，毫不犹豫地抬脚踩在斯科尔特的上。

        斯科尔特不敢乱动，他狼狈地着气，一边颤抖，一边轻佻地抬眼。

        你跪下来，膝盖在斯科尔特的小腹上。斯科尔特握住你的手腕把你拉到面前，低眉俯首，依次亲吻你的手指，又从手指手臂吻到你的肩膀、脖颈和嘴。

        湖绿色的眼睛映出你的倒影，他格外认真，仿佛真的已经被你驯服。

        他到底是怎样练就了用眼睛说话的本事？

        比刀剑枪炮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