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能被人发现。

        尚迁迹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聊天框，宋溪浔还是没有回复她，看着面前那人警惕的样子，她反而凑到她眼前，笑着问：“你就这么怕我？”

        “……”

        猜不透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程嘉悦沉默地躲开眼神接。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尚迁迹走到她后，自然地伸手搂抱着她，靠在前人的耳后小声安抚：“其实我应该感谢你的。”

        “…你想说什么？”程嘉悦看着那人在她眼前点燃第二烟，火红的烟正对着她的右眼，后的人禁锢着她的，顿时不敢挣扎。

        两人的高差不多，这样亲密的姿势在外人眼里看来倒像是在湖边赏月的恋人——如果看不到那烟的话。

        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尚迁迹满意地轻笑出声，她在指间转动那香烟，平静地再次开口：“我警告过你的吧，离她远一点，还是说…你真的很想让那段录音重演？”

        见那人不回话，她柔声补充：“就算Alpha的可能进不去，也还有门啊，虽然有点恶心，不过我觉得他们会愿意的。”

        “放开我…”

        焦黑的烟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甚至能感受到那里散发出的意，滔天的恐惧感快要将她淹没。

        程嘉悦干脆闭上了双眼，咬牙压下心里的胆寒。

        “离我女朋友远一点，能到吗？”

        “可以…”听到对方的问句，她战战兢兢地回应。

        尚迁迹退开，没去理会前闭着眼睛颤抖不止的人，她了

        一口手里的烟，看向湖中波光粼粼的那轮圆月，它被天上飘过

        的云朵所遮挡，渐渐消失于无光的黑夜。

        程嘉悦缓缓睁开眼睛，她看着那人丢下烟后踩灭，目光上移是对方望向天边的侧脸，相较于三年前也未曾有些许改变，只不过那人眼里的情绪已经是她读不懂的沉寂和孤冷。

        程嘉悦从前一直觉得尚迁迹是她见过最完美的人，样貌出众，家境优越，成绩也优秀，更重要的是格谦逊随和，总之她能想得到的优点似乎这人都占到了，所以她至今难以理解那天的所见，包括此事给她带来的所有苦痛和挣扎。

        “尚迁迹，”程嘉悦看着她转过，她走到她面前，平静地说出这句她一直以来都想说的话，“你真可怜。”

        话音已落，她清楚地看见对方眼里的情绪变得阴郁至极，自己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后退，只是安静地等待那人的回应。

        “你刚才说什么？”

        那人脸上盈盈的笑意只让她觉得脊背发凉，程嘉悦注意到附近还有五六个行人，便吐字清晰地重复：“我说，你真可怜。”

        她见那人举起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失去平衡，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伴随着强烈的耳鸣，勉强扶着桥才没有摔倒。

        周围的行人一时都看向她们的方向。

        程嘉悦本没想到尚迁迹会直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