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又闷闷地补充
:“我被人拉黑了。”
“嗯?”她第一次听到这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一时愣在原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以往她在她口中听过的烦恼基本上都是“为什么会有人同情
浪猫狗”、“为什么我就开了一句玩笑那个人就哭得稀里哗啦”、“挨打的人干嘛还要挣扎去讨打”之类的问题。
描述这些事的时候,这人还总是习惯
地把自己置
事外,语气那叫一个无辜,倒像是在客观求证似的。
时间一长祁雪才发现尚迁迹是真的缺乏同理心,她完全不会去在意他人的感受,以及自己的行为带来的后果。
“这…”祁雪快速调整好状态,顺着她的话问
:“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她其实不太相信这人心里对“朋友”两个字的定义是否准确。
“…不是。”
尚迁迹似乎不愿意主动多说,祁雪只好继续试探:“是亲戚?”
她知
她和家里人的关系也一直很疏离。
“……”
“那看来是喜欢的人…”
“不是!”尚迁迹着急地否认,烦躁地骂
:“是一个大傻
!”
“嗯…可以跟我说说关于她的事吗?”
“…我不想说。”尚迁迹冷漠地拒绝
。
“啊,真的吗,那好吧,”祁雪难免有些失望,在这个
感话题结束之前她还是柔声提醒了几句:“如果不是你
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的话,就算是喜欢的人,也不要给她能践踏你的真心的权利。”
这样说教式的话她向来不爱听,多半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不过这人竟然会有喜欢的人…
换个说法,她竟然会在意别人的想法…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颠覆了她对于那人的认知,看样子也不是在骗自己,她想这对她而言也不是一件坏事…应该吧…
需不需要和家主报备一下呢…
罢了,在闹出什么严重的后果之前,想必她也不会在意这个孩子心里那些微不足
的想法。
“可以吃了,”宋溪浔关掉煤气,盛起两碗热腾腾的面条端到餐桌上,四
环视一圈才走到那人
边问:“你在看什么?”
“照片,”她伸手指了指墙上的相框,看着
边的人笑着说:“你和你妈妈长得好像,她今天会回家吗?”
“她在外地工作…”
宋溪浔无奈地看着她,她也不知
自己怎么就把这个奇怪的人带回了家,可能是因为她说自己没钱吃饭的时候过于可怜,再加上她人畜无害的长相,一心
就带她回来了。
她不太擅长交际,一路上也没和这人说什么话,此时才鼓起勇气想问她的情况:“你是本地…”
“啊!是面条!”她寻着食物的香味跑到餐桌前坐下,两眼放光地喊
:“还有鸡
!谢谢你!”
“…嗯,先吃吧。”宋溪浔把出口的疑惑咽了回去,她看着对方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时想起来尚迁迹也喜欢吃她煮的面。
不用太丰盛,只要加一个煎
就能让她吃得很满足。
不知
那人现在吃过晚饭了没有…
早上这件事之后,她应该会放下对自己的喜欢了吧,或许都开始讨厌她了呢…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对面的人关怀地看向自己。
“没什么…”
一有空闲她就忍不住去想有关那人的事,每到这种时候她才发现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过往的回忆浮现于脑海,无论是两人作为孩童的幼时还是作为同学的这一年,她从中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苦涩和酸楚。
割断了亲情的联系,却也再寻不到同窗友谊,尽
她一直告诉自己她的
法是对的,内心深
的哀伤和失意却无时无刻不在质问自己,怀疑着自己,强调着她最恐惧的那个结果。
她知
自己对妹妹的感情并不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