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走廊的方向,她转过
看向夜空,星星闪耀着微弱的光芒,听筒里依旧是模糊的杂音。
“…迁迹,快要熄灯了。”
“我们分手吧。”
“…什么?”换了左手去拿听筒,她语无
次地说:“不是…我没听清楚…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分手吧,有点玩腻了。”
通过电话机传到自己耳边的声音有些失真,却听得出对方话里的淡漠,她想自己可以想象出她说这句话时的神情,像是那天在雨后的天台上那样空无一物的眼神,仿佛在她眼前的所有事物都失去了色彩,包括她自己。
“为什么…明明前天晚上还…”
明明前天晚上还会从背后紧紧抱着自己,睡前闹着要听自己讲故事,
着声音索求晚安吻。
“就当它是分手炮呗,不过如果姐姐想要和我继续当炮友也可以哦,”她轻笑
,“毕竟暂时还没找到新的。”
“……”
“要熄灯了吧?那我挂了。”
“等…”
“嘟嘟嘟嘟――”
又是一串熟悉的忙音,和熄灯前的铃声同时响起。
泪水不知何时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眼前的群星变为虚影。
要回寝室了,不许哭。她在心里警告自己。
她从未觉得自己有这么
感脆弱――在和妹妹重逢之前,
她面色阴沉地把通话结束的手机丢到一边,刚才语气里的轻描淡写
然无存。
刺眼的光束扫过室内的每个角落,不远
的音响传出震耳
聋的音乐,拥挤的人群点燃了这纸醉金迷的夜生活。
“客人,这是隔
桌的女士点给您的。”
吧台前的人从酒保手里接过那杯浅蓝色的酒水,她闻言疑惑地环视四周,而那位陌生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自己
边。
“它的酒
度数不高。”
“……”她只是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没有接话。
对方的指尖快要
及自己的右手,她厌恶地避开了,顺手把还燃着的烟
按灭。
“是想看看那支烟,”旁边的人笑了笑,却也不尴尬,继续问:“小朋友怎么会一个人来这里?”
“…不为什么。”她闷闷不乐地应
。
“不试试吗?它的味
还不错。”
那人从酒保手中接过了第二杯和自己那杯一样的酒,轻碰了下第一杯的杯
和自己示意后就喝了下去。
她安静地看着对方的动作,同样拿起那杯酒微抿了一口。
意识混沌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她
疼
裂地睁眼看着模糊又陌生的天花板,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
属于陌生人的手心覆在自己脸上,她别开脸,低声警告
:“别碰我…”
“啊…小朋友,都到这一步了就别挣扎了,”她扣住自己的下颌,直直对上对方迷离又慌乱的目光,按耐不住心里的兴奋,实话
:“你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我还没有成年…你…你会被告上法庭的…”大脑依旧不清醒,她本能地威胁
。
“哦?可是我们今晚的事,有谁会知
呀?”
那人不禁笑出了声,一手轻拍着自己的脸颊,另一只手同时更肆无忌惮地抚摸上她的腰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