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地问：「这是你随手拿的？」

        旁人以为他们俩只是在讨论公事，毕竟两个人的表情都严肃的不行。

        黎向下意识看了眼标籤，热的玫瑰蜜香茶那提，是她这阵子特别喜欢的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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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向拿出色的护膏，在上涂抹均匀，并抿了抿，确认好自己的气色不像刚才那样糟后，她才进了会议室。

        晚些时候还得回学校与所有毕业製作的参与人员和指导老师开拍摄前的最后一个会议，黎向搭上捷运，慢步走回家，一切都和平时一样，今天却好像轻松了些。

        「那你??怎么会知？」

        黎向觉得没什么好隐瞒，便承认了，「嗯。」

        「你知不知你这样叫什么？」

隔日的清晨街十分冷清，明明是闹区，却冷清的像是一座空城。

        她到学校后，没有先进到会议室，她先去了趟厕所，照到镜子她才发觉自己的脸色有多差，怪不得刚才司机大哥一直对她言又止。

        半晌，郑老师和秦淮有说有笑的一起进了会议室，秦淮拉开黎向旁的椅子，悄声问她：「不舒服？」

        回家稍微打理了下自己，并把上的菸味盖过后，黎向眼看时间快来不及，叹了口气，直接拦了辆计程车。

        「间谍。」秦淮笑得毫不在乎，「如果能帮到你们，当间谍又如何？」

        「还好吗？」秦淮看了看时间，会议的时间还未到，便又再关心了两句。

        秦淮瞇眼笑笑：「当然不是。」

        才刚上车没多久，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闷痛，点开手机里记录经期的app后，明晃晃的第一天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幸好她有随携带卫生棉的习惯，不至于太过狼狈。

        突然，有人敲了敲会议室的门，来人是他们的学弟，他手上提着两大袋星巴克，告诉他们：「刚才有人拿来说要请你们喝的。」

        学弟说了不客气以后抱着资料离开了会议室，秦淮看似随便拿了一杯，放到黎向的面前，「喝点这个，应该会好一点。」

        「我刚装了点热水，应该还好。」至少能撑到开完会。

        理解了问题的癥结点后，好像什么事情都能迎刃而解，只是她暂时还没有面对他的勇气。

        「有人告诉我的。」他收起了畔的笑意，凑到了她的旁，用着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他很在乎你，到了现在依旧在乎。」

        黎向翻着资料，其实不太紧张，只是上的不适让她难以招架。

        黎向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復以往，她不笨，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藏着的意思，他竟然偷偷告诉顾言她的状况??也不知这情况维持多久了，难怪顾言就算不出现在她面前，却还能什么都知。

        秦淮点了点，表示理解，他拿起手机飞快地敲打了一行又一行的讯息，接着送出。

        秦淮走向前接过，对学弟出了他的招牌酒窝笑，「谢谢。」

        小组的成员已经抵达现场，演员们除了秦淮以外的人也都到了，就剩郑老师和秦淮。

        幸好前半场会议并没有什么问题，气氛也还不错，二十分鐘的休息时间里，她和组员又讨论了一下细节，看有什么地方还可以加强的，今天一併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