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心机心机的，她的眼神很不诚恳你要小心。」

        「我爱你。」

        生活貌似从国二下终于开始步入正轨，家庭虽然还没有康復，但至少有人愿意替它涂上药膏。友情方面一直有平男这个角色让我继续相信，即便在和林少焄交往之后我们相的时间变少了，他每次也都很大方的不占据我太多时间，可是每次和他相仍让我很轻松，偶尔还会变新的魔术给我看。其实我不太理解为什么爱情、友情不能公平兼顾，难必定捨弃一方才会有完美的结果吗？

        这是迟了十几年来一场重要的谈话，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也没有想过我居然能听到一些我所不了解的事情，似乎有推翻我的一些观点和长久的误会，虽然伤口不可能上復原，但我看见它正慢慢在好起来。

        「很好，谨记以上四点，前三点我相信你自己可以拿好。」

        「那个男生呢？要不要我改天去班上看看？」她出很八卦的笑容。

        「不用啦！他很好。」

        升上国三之后，在学校期间被大量的考卷满，这节考试、下节检讨，一张张考卷叠起来的厚度比抽屉里所有书本还高，相对而言大家专注投入在课业，周乐婕也收敛了不少，她不会轻易让自己因为乐趣而放弃未来，我后来也明白她从来不会认真对待一个人，因为林少焄也只是乐趣之一。

        只是她终究是一个完美的演技派，在林少焄面前总能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她不吵不闹、不争不抢的种种假象，旁人都看穿唯独他不戳破她？

        周乐婕恐怕和我一样没想到我妈居然不反对，光是看我和林少焄得很要好、成绩一起进步……她脸上甜美的笑容只限于他在场的时刻，其馀时间看我的眼神有多么凶狠我就不需要多说明了。

        谈话到一段落，妈妈从沙发上起要回房间换下军服。在她离开在视线范围内之前，我唤住她，「妈妈。」

        「我也爱你。」她漾起温的微笑，进房以后我又听见她放大音量说也要爱爸爸跟爱哥哥哦！

        不过林少焄的反应间接解答了我的疑问，我是得花更多心力在他上。

        ?

        「三不一没有，不可以有肢接、不可以在阴暗角落、功课不可以退步、家长没有反对。」我不禁坐正子回覆。

        她喜欢看别人挫败、丢脸、失去、一蹶不振……跟她比起来我反而像一个正常人，我不再厌恶她，也不计较过往，我只觉得她好可怜。

        --

        她回看我。

        「好啦，交交朋友可以呀，但你要记得校规，背一次给我听。」这回又摆起平常在学校当教官的专业分。

        好像没有。

        我想我会爱的，家人。

        「知。」

        我有这个资格说自己是个好人吗？

        「妈妈，果然薑是老的辣。」我在心里热烈鼓掌。

        说实话我看不懂林少焄的作法，他老是乐观的说周乐婕不是那种人啦，她其实没有那么坏呀，让我都不忍心再和他多解释什么，免得显我自己很小气，只要她没有威胁到我们的感情，我便睁一隻眼闭一隻眼，沉着沉着再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