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这。」

        赖宥瑜听了很无言，「所以你们只是来这边休息的？」

        顏遇楷本想点，随后一想，这样好像不太好，所以跟他们打了一场的球。

        累到掉的江悦没有上场，坐在场边看他们打球。

        沉亦恆也没有上场，坐在江悦的旁边，「对手太强？」

        「有一个转学生以前是打校队的，很强，其他的就还好。」江悦觉得很可惜，如果她再努力一点，说不定她们就晋级了。

        「那怎么没赢？」

        「差一分。」江悦偏思索了一会，开玩笑地说：「我刚刚应该要多多买犯的，这样说不定就赢了。」

        买犯就是故意让对手犯规，获得罚球的机会。

        不过相对来说，自己很容易受伤。

        沉亦恆眼帘一抬，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还想再受一次伤？」

        他的眼神虽然没有带着任何的情绪，但是江悦就是觉得他好像很不悦。

        她声解释：「我开玩笑的啦，我可不想再去医护室了，那边的护士下手都不手的。」

        沉亦恆还是没什么表情，「你不去哪个医护室、哪个医院，他们都是这样理伤口的，会痛是应该的。」

        「可是我自己理就不会痛。」江悦默默地说了句。

        「你那也能叫理伤口？」沉亦恆可没忘记上次江悦在他家，随便理伤口的情景。

        江悦住嘴了，她当然知她这样理伤口会不乾净，但是她就是很怕痛。

        静默了几秒，江悦想起了一件事，「结果你有找到想修的外系的课了吗？」

        「没，因为下学期实验室会比较忙，没什么时间再去修外系的课。」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常常出来打球了？」

        「我不知。」

        江悦低着，把玩地上的枯枝残骸，漫不经心地：「我忽然发现大家好像都在为未来打算了。」

        「大三了，是该为未来打算。」

        江悦听了更惆悵了，把地上的枯枝一一地拼凑起来，「所以你也想好了？」

        「考研吧，还可以在实验室当助教赚点钱。」

        江悦把排好的枯枝给打散，手上沾上了一些沙子，沉亦恆看了忍不住皱眉，「你要不要去洗手？」

        江悦忽然把她那沾上沙子的手移到他眼前，离他的脸距离不到五公分，「我如果碰你你会生气吗？」

        「你可以试试看。」沉亦恆语气有点阴沉。

        江悦当然没那个胆，她收回手，用另一隻手把上面的沙子给拨掉，她说：「如果我下学期再决定来的及吗？」

        「来得及吧，不过能愈早决定愈好。」顿了顿，他又：「所以你现在是完全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吗？」

        「嗯。」

        「考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