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跪到膝盖烂掉我也不。」外婆起离开了客厅。

        外婆叹了一口气，「你外公在我当初嫁给他时就是这样的人了我也觉得当初自己很傻被他骗进来。虽然是日子很苦但也是很充实也高兴能更出你妈妈出来但也很后悔没有住他跟你妈妈。」

        搬家的前一天吴雨嫻跑到外婆的房间外拜託外婆让她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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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那个人有家庭的你这样当人第三者你比较高兴吗?」

        「抱歉，我有听到一些。」

        在国小毕业当天，吴雨嫻就离开外婆搬家到都市去。她当天的毕业典礼外婆有去看她也再当场拍了一张照片，而且是拍立得拍的，所以她跟外婆上都有一张照片。

        开学那一阵子吴雨嫻特别难过，班上的气氛也似乎被吴雨嫻的难过受影响。这也当然，班上曾经的孩子王正值伤心期班上也跟着难过了好一阵子。但过了一两个月后班上就又回到了平时的状态。虽然陈佳慧说过吴雨嫻每年寒暑假会回到外婆家跟吴雨嫻玩，她把这个约定默默收在心里诚心地期待着寒暑假的到来。

        最后吴雨嫻把一张卡片递给陈佳慧，然后目送着载着陈佳慧的离开巷子口。

        「外婆……」

        「我一定要跟他结婚，不然我不会起来。」

        「进来吧。」外婆说着

        「你是我的孙女呢。」外婆格格笑着

        但她有次出去玩时跑回家里拿东西时看到外婆跟妈妈在客厅吵架还吵得很兇。最后外婆直接赏了妈妈一个巴掌，吴雨嫻当下被那个声音跟画面给震撼到，她没有衝进去而是默默跑到房间去拿东西后就跑出门了。但那一个巴掌却烙印在了她的心上。

        「外婆有这张照片就可以想到我了。」她开心的对外婆说着。

        「真的吗?」

        说到这，吴雨嫻听到一旁传来一阵阵的哭声，就像外过的风声般。

        吴雨嫻躺在外婆的床上，她想像着她现在的位置当初是外公的位置。房间里面充满了明星花水的香味，这也是吴雨嫻最常在外婆上闻到的味。

        小学六年级，吴雨嫻的母亲再婚了，对方是母亲公司的上司，要结婚的那一阵子吴雨嫻的妈妈吴莹雪频繁的跑回来但外婆都叫她去外玩说有事情要跟妈妈说，有一次她故意调回家时看到吴莹雪跪在地上而外婆坐在椅子。

        「外婆你会讨厌外公吗。」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那一天……」

        「外婆年纪大了，越来越走不动了。以后遇到事情记得外婆说着，坚强的活下去给其他人，就算是别人的揶揄也要继续走下去。」

        「我要离开了。」

        「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坚强的啊。」说完，陈佳慧直接哭了出来。

        原本要忍住泪水的吴雨嫻也跟着哭了，两个人在大街上直接哭成泪人儿。

        「妈我拜託你了。」

跟直接衝上去抱着吴雨嫻。

        「以后我不再你边了，以后要是有男生在欺负就要打回去。」

        「男人没一个可以信的。」外婆大声说着。「当初你爸也是说一样的话跑去搞了一个女人结果呢，还不是我去理。这种人这一辈子色不改所以死得早啦。」

        「那都算了反正外公也死了，但你妈妈的婚事我不可能答应的。」外婆斩钉截铁说着。

        吴雨嫻对母亲的印象很好，母亲自从送她来后大约一个月左右都会回来看她一次，假日的时候都带着吴雨嫻跑到市区的菜市场买玩或她喜欢点心一起带回外婆家。她当时在想即使不能每天看到母亲但每一次的见面都让她非常高兴

        「嗯，明天就要搬出去了。我好担心不能适应新家跟新的那个人。」

        「睡不着吗?」外婆说着。

        「阿贤会说会离婚的。」

        外婆则是微笑说着，「嘿啊。」

        「不过，你想想到城市里你可以念比较好的国中跟高中，你看看你都拿到县长奖毕业了，一定可以的。」

        这是吴雨嫻第一次验何谓课本上所的人有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