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亚会在一旁冷淡地让真纯不要总是提起一个死人。

        于是我保持着和他们二人的关系，用他们的满足生理需求，反正他们也不介意。

        我直接问他们对我是什么感觉，夏亚说只是类似于亲情和友情的好感而已，真纯则说是百分百的亲情。

        “因为我们扯平了。”夏亚每次都会这么说，然后专心和我爱，不再言语。

        真纯的手指伸向我的间，夏亚亲吻着我的耳垂。

        他对于爱没什么执念，我让他停止时他会非常果断地离开我的，动作迅速到很少在意伴侣心情的我都有好几次怀疑他其实很讨厌我。

        我们三个爱时也一样，他永远是不太热情的样子，尽他的非常感。

        “像不像？”夏亚模仿老爹的声音。

        真纯半夜突然接到了玛丽的电话，在和我交换一个深吻后遗憾地和我们告别，并表示三天内就会回来。

        但看他偶尔出的眼神，又似乎没那么简单……

        我非常满意他们的回答，甚至决定纵容他们在我边无限期停留，一起周游世界征服所有赌场。

        他用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用和老爹完全相同的声音说。

        “抱歉，我忘记了。”他似乎很高兴，“可以等我一下吗？上就可以和你爱了！”

        ＊

        不同类型的男人我其实有点玩腻了，搭讪不同类型的女人我又没什么动力。

        赤井秀一慢慢凑近我，越来越近。我的视野里全是那片墨绿色，无法对焦，近乎眩晕。

        我思考着曾经看到的复杂神情，转动轮椅回到了房间。

        “我们”指的应该是夏亚和老爹，他们可能是有什么恩怨吧？

        “现在呢？”

        “可以。”

        他背对着我，在镜子前面不知在干什么，我完全不了解易容。

        在赌博之外的时间里，不是陪着真纯和夏亚破案，又或者是看着他们制服歹徒，我都很开心。

        “想了。”我随便扯了个理由，任由真纯把我抱起，“反正你们也在等着我吧？”

        有时候真纯会问我想不想我死去已久的老爹。

        但在他看书时，我只要轻轻用手指摩挲他的嘴――他在面不改色翻页的同时，下半会迅速变得生机，非常有神。这种时候我又会觉得他似乎很喜欢我。

        ――我已经拥有可以将我送进福布斯富豪榜前十名级别的财富了，赌博只是爱好而已。

        爱时人会放松警惕，因此我有时趁机发问，想满足自己八卦的心理。

        恍惚间，我几乎以为早就死透了的老爹在我面前复活了。

        “现在呢？”

        我很薄情，没办法回应太多人的期待，所以干脆保持距离。

        我一言不发，心脏狂，因为恐惧。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笑意，是和记忆里的老爹完全相同的严肃神情。

        真纯和夏亚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是没想到我只泡了十分钟。

        她似乎有什么事想对我说，但看到我果断摇后就打消了念。

        “可以。”

        “可以。”

        他从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五分钟后，他着一张和老爹很像的脸过来了。

        很想我，但我拒绝了她来见我的请求，只是在电话里和她问好，她并没有责怪我。

        “下眼睑的褶要短一毫米左右，声调再高一点点。”

        “现在呢？”

        “你想玩点刺激的吗？”

        他缓缓向我走来，保持着和我的对视，笑容逐渐消失。

        我的额冒出冷汗，开始颤栗，因为恐惧。

        真奇怪，明明他和老爹是好友不是吗？怎么不愿意听到老爹的事情呢？

        “我还想要……”夏亚轻轻咬我的耳朵，“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可以单独和我吗？”

        我骨悚然，如坠深渊。

        “现在呢？”他回，笑容弧度大到有些怪异。

现在我后，当众宣誓主权并把我推走。我有时候怀疑是夏亚告密，但没有证据，他冷峻沉稳的酷哥脸上完全没有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