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时时刻刻从旁人眼中得到仰慕与反馈。

        不过，眼下的四名妃嫔还是远远不够。

        楚玄鹖一本正经的拒绝，：“抱歉，父亲的嘴没个把门的，儿子不能告诉你。”

        端王闭了闭眼，当真是不信那个邪。

        *

        这个节骨眼下，他尤其需要女子的一腔爱慕。

        楚凌立刻问：“什么交易？”

        翌日一早。

        卫冬儿一边喝一边干呕，为了安抚卫太后，只能生生灌药，免得卫太后又会然大怒，她当真是怕了姑母。

        楚凌一噎，恍然大悟，拍案而起，：“封尧那臭小子，拿老子当枪使？！”

        “这助孕汤药，可是梅姑姑花了两个时辰才熬制了，你莫要辜负了。”

        这些年，端王仗着自己在外欠下的风债，得到了不少心理上的补偿。

        至于陆家的其他人，就与她毫无干系了。

        楚玄鹖抬手，指尖在高的鼻梁骨上挠了挠，：“父亲，皇上是想让楚家彻底效忠他，如今，楚家和皇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况且，儿子已与皇上达成交易。”

        陆婉：“王爷？”莫不是传言都是真的吧？可此前王爷分明甚是渴望她。

        卫太后指了指一旁红漆托盘上的盘花镶珠金簪、玫瑰晶并海棠修翅玉鸾步摇、金丝烟罗……

        陆婉就等着这句话：“妾的姨娘眼下还在放之中，若是王爷能将姨娘也接回京，那妾自当感激不尽。”

        好一个楚凌！

        美人一声柔柔尖叫，恰好给了端王莫大的鼓励。

        楚凌：“……”

        然后，一番作猛如牛之后，端王却迟迟不能如愿。

般顽劣，那岂不是要吵到疼？！

        他再度睁开眼时，眼底一片野心，忽然抓住了陆婉的手腕，将她拉上了榻，一个翻欺了过来。

        皇太子只能是她卫家的姑娘生出来，她还指望着卫冬儿的肚子重振门楣。

        --

        她也救不了那么多人。

        对自己的侄女，卫太后自是大方。

        永安侯眨眨眼，竟无言替自己辩驳。

        “再过一阵子，选秀就要开始了，你们几个在那之前，得多多侍奉皇帝，早日开枝散叶。”卫太后违心一说。

        *

        眼下，他的自尊极需拯救。

        卫冬儿没有诞下龙嗣之前，谁也别想得筹。

        楚香莲咬着，很想告玉鸾的状，说玉鸾蛊惑帝王，可昨晚上，皇上却/幸了卫昭仪，故此，楚香莲就算是想告状，也无足够的理由。

        陆婉贴心的守在一侧，见端王醒来，立刻泫然泣：“王爷……”

        他握了握拳，只觉得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

        彼时，卫太后最是厌恶后进新人，可如今，她自己当了太后，倒是盼着新帝尽快选秀。

        端王一口应下，直起的同时，将陆婉抱在了怀中，试图展示他宽阔的怀：“好，本王这就命人将你姨娘救回来。”

        崔玥和叶琳琅对视了一眼，皆不多言，老老实实应下，算是敷衍了事。

        卫太后见她还算服从，这才满意一笑：“按着里的规矩，侍/寝的妃嫔应当有赏，皇上也太大意了，竟忘了赏赐。那哀家就替皇上赏赐你吧。”

        卫太后召见了卫冬儿，命人将早已熬好的参汤，当场捧到她面前。

        端王让自己极力镇定下来：“本王不可沉迷女色，不过你放心，本王既然收了你，就定会好生待你。告诉本王，你想要什么？本王一一满足。”

        这几人都是卫太后亲自挑选，让楚香莲入，纯粹是为了寒碜玉鸾。而崔、叶两家的姑娘，则是为了拉拢帝王的心腹大臣。

        同一时间，端王醒来后，眼底暗青，疼裂，昨日宴上一切不好的记忆立刻纷沓而来。

        不多时，后其余被册封的三位妃嫔过来请安。

        端王：“……”

        卫冬儿经过昨晚之后，仿佛重新瞧见了生的希翼，日子又有了盼。此刻，看着面前稠的参汤，她只能闭着眼，着往下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