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霞继续：

        “他不会走！”

        “是的。从那时起，我就致力于反抗都市主宰的战争。第二纪的反抗就是我挑起的，第三纪的大反叛到是没有我，那个时候我正被主宰到追杀，但如果没有我，他们也不可能搞出那么大的场面。第四纪的反叛同样是由我主导，千年以来，我从未停止过对主宰的抗争！”

        “然而新的神正在孕育。”

        不怎么说，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

        众人同时沉默了。

        “然后你创造出了真正的灵魂转生的方法，并使自己不断活在都市中，即便是奎雷斯人也抓不到你。”

        “那个神没有死。”

        “那种杀死你的病毒？”沈奕问。

        她怒视众人，长声：“对你们冒险者来说，即使是最漫长最没用的冒险者，在这血腥都市中，也不过是度过三五年光阴。而我，我的一生都在杀戮中度过。你们知我经历过多少次欺骗，背叛与出卖吗？我发现人们的力量越强大，就越是容易迷失在力量中。他们沉醉于力量，杀戮一切。”

        “直到后来，我才发现那病毒就是造成我转生的源。一直以来，奎雷斯人都在研究灵肉合一。未完善的系统产生的漏之多，形成了各种问题，甚至于有自发生成的病毒。灵魂转移，就是灵肉合一的逆向病毒。尽主宰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补全了系统，消弭了冒险者内的病毒。但由于我当时已经逃离主宰掌控，我没有得到消离。病毒在我中成长，使人的灵肉分离，大分人因无法承受这一过程而死去，但总有些人能承受下来”

        “越强大就越疯狂！”

        “而那个神，第三纪元的那个神，你们没有见过他！他的出现一挥手间，杀死无数生命！你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大恐怖！他杀死了虫族，杀死了主宰，同样杀死了大量的人类。在他眼里，一切生命皆为蝼蚁，皆是灰尘！从那时起，我彻底明白了。神，就是一个错误，它不该存在！”

        “然后你就这样成为这世界的第一个bug。”沈奕。

        “可在第四纪胜利之后，你却代替了主宰，掌都市，放纵主宰，使战争继续存在！你成为了你一直在反抗的人，并制造了无数杀戮！”一名冒险者怒吼。

        “没错，这个臭女人害死了我们多少人？”无数冒险者和守护者愤怒吼叫。

        沈瑞霞点点，她的眼神现出回忆的色彩：“绿儿死后，我一个人到漂泊，直到最后，回到绿儿的边等待死亡即使在我死前，我也没找到灵魂转生的方法，我甚至压就没想过要转生。我的儿子死了，我也只想和他一起死。但是我不知为什么，在我闭上后不久，我发现我又复活了重生在另外一个人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到是把曾经曙光战争背后的背景挖的差不多了。

        在这里的每一个冒险者，守护者，哪个不是满手血腥，无尽人命？

        拥有强大神力量的它们，由于不备对应的肌力量，最初的计划就是通过获得虫族的来达到进一步的进化。也正因此，奎雷斯人在灵肉一方面的研究是相当出色的。

        “为了找到答案，我开始悉心研究这一切。”

        “你们见过多少杀戮？”沈瑞霞突然放声喊，声音不断回，响彻天地。

        这是来自沈瑞霞的愤怒指控，冒险者们却无话可说。

        那沈瑞霞已叹声：“并不全对，但也相差不大。当初我们的确控制了主宰，只不过最初目的不是为了系统的控制权，而是它们灵肉合一的方法。”

        一个女人，通过不断的灵魂转移，游走于都市之中，不断于主宰战斗，持续了整整五个纪元，一共四次的超大规模反抗，至少有两次由她主导，更不知有多少次小规模叛乱和她有关，以至于大家这刻都被惊得无言了。

        他们都是杀人如麻！

        “是的，我活过来了。既然上天给了我机会，我就要把握住它，从那之后我就开始研究这一切。”

        温柔呛声：“养虎贻患。”

        “我知。”

        灵肉合一！

        “他总会回来！”

        这正是奎雷斯人最初追求的目标。

        沈瑞霞已悠悠说：“灵魂转移，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方式，每一次的灵魂转移，其实都是对灵魂力量的消耗，那是连系统都无法弥补的消耗。而最重要的是，漫长岁月里，不停地转换躯，早已让我们厌倦了，疲惫了。就象是浪子总想有个家一样，其实我们也是希望能长期留在一个中。哪怕就那样随着那老去，也比漂泊无依要好。因此最初，我们只想让自己灵肉合一，而我的灵魂转移，其实本就是灵肉合一的副产品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先有灵魂转移，再会方法的。”

接口：“也许不是不完美，而是他们当时是羁押主宰的，只不过最终还是被主宰逃了出去。所以他们既是交易合作方，也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