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h）

        很好，伴侣也是想和自己亲近的。

        那如同挠痒的一巴掌让人鱼误以为季妍在和它进行亲昵的交流，它将头埋在季妍柔软的胸前。

        人鱼断断续续地叫着季妍的名字，它现在也只会说这个。

        季妍也终于认出了人鱼。

        季妍来不及想人鱼为何会一夜之间长大、为何会长出双腿，它下身的巨物正抵在她小腹上，威胁感十足。

        想到一只非人的怪物趴在自己身上求爱，季妍只觉得惊吓，手脚有些发软。

        季妍强忍着惧意，脸上挤出笑容。

        小人鱼是听她话的，也许她可以哄它下来，季妍想。

        她声音放柔，深吸口气，像往常那样伸手轻轻抚摸人鱼的头顶："先下来，我教你说话。"

        季妍拍拍它的手臂，推了它的胸膛，示意它起身。

        季妍万万没想到这是一个极错的举动，她以为她是在哄小动物，可软绵的语气与温柔的动作只会给人鱼一种信号。

        同意与接纳的信号。

        而且人鱼还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发情的气味。

        锋利的指甲划破季妍身上碍事的衣物，莹白的身躯暴露在人鱼面前。

        胸前的白团子跳出衣物的束缚弹了出来，季妍惊呼出声，伸手挡住胸前的春光。

        可人鱼暂时对那两团软肉没有兴趣，没了衣物的屏障，它只是觉得季妍发情的味道更重了。

        人鱼像小狗一样顺着季妍的胸腹往下嗅。

        察觉到人鱼的动作，季妍想夹紧双腿，可双腿被人鱼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忙松开胸乳，扯住人鱼的蓝发，想让人鱼停下来。

        她下身早有了湿意。

        人鱼不满季妍总是动来动去的腰，伸出一只手按在季妍的胸前。

        两团柔腻就这样被他单手压住，变了形，乳头正好落在他指缝间。

        季妍注意力被转移，又慌忙扯他放在自己胸上的手，殊不知人鱼此时已经嗅闻到她的内裤处了。

        内裤边缘紧密地贴合在小腹下，人鱼好奇地捏着裤边往外扯了扯，贴近腿心的布料收紧，勒住饱满的阴唇，酥麻的感觉传来，季妍身体一阵发软，手上也没了力气，软软地搭在人鱼的手腕上。

        人鱼指尖微动，薄薄的布料就从中间断开，布片脱落，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人鱼终于找到了气味的来源。

        津液挂在私处，饱满的大阴唇紧紧闭合成一条缝，保护着内里的通道。

        人鱼收回放在季妍胸前的手，两手分别放在两边腿根，在柔腻的腿上留下指印，缓缓将阴唇拉开，露出窄小紧致的、正在吐露的穴口。

        它又凑过去嗅，不注意间鼻尖压上上面的阴蒂，酷似尿意的快感席卷，季妍双腿一抖，像团水般完全瘫倒在地上。

        穴口又流出一股清液，人鱼好奇地伸舌舔住穴口，然后卷走流出的汁液，喉结滑动，啧啧水声和吞咽的声音响起，季妍双腿一阵一阵地打颤，一会儿夹紧，一会儿又松开。

        "……不……停下。"

        季妍难耐地扬起脖颈，张口喘气，仍然想要拒绝。

        人鱼双手已经移到季妍的臀上，大掌严实地包裹住臀肉，将季妍狠狠送入自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