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两个人都沉默了。

        谭逸笑了：“这种东西能从格判断出来？那你呢。”

        周韵：“噢，买什么啊？”

        --

        走到屋，在她考虑要不要给他个歉时，周铭终于开口说话了：“你藏得很深啊，真么多年了才讲出来。”

        周韵接了两杯热水放在茶几上，接下来就是他们俩的交谈时间了。

        她看了眼时钟，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拨出去一个电话。

        “还好。”谭逸结账后去了休息区坐着，旁边有点吵，他把手机换到另一边的耳侧，“周铭给你说什么了吗？”

        谭逸：“在便利店里面买点东西。”

        “喂？”电话接通后，周韵扑上自己的床，将手机贴上自己的脸颊，小声喊：“哥。”

        “我？”周韵用枕捂住了自己的脸，“我可从来没想过早恋。”

        “你逗谁呢。”周韵翻了个白眼，脑海里浮现的场景致使她脱口而出：“你高二交往的那个女孩我还见过你们俩在学校超市后面接吻。”

        周铭错愕了一会儿，看着她说：“真从W市来的啊？不敢相信……我像你这么大谈个恋爱最多牵个手。”

        “是啊。你是个差错。”

        “……”

        谭逸单手开了个瓶铁罐牛，杂音持续几秒之后，他说：“是么。”

        “……”周韵拍开他的手，“你还是别说话了。”

        周铭忽然笑了起来，上楼时捧着小腹笑个不停，不明白究竟在笑什么。

周韵拽着他的胳膊一边往家里走一边说：“比我大一岁。当然是我们学校的。”

        周铭高二的时候，她刚初一。两个人的学校合并了初高中，虽然不在同一个教学楼，但偶尔还是会碰到对方。那天是育课下后，她去超市买瓶水，结果结账的时候恰好遇见了他。她是打算请他喝瓶饮料的，没想到跟上去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

        幸好现在天色暗淡，他看不见自己窘迫的模样。

        谭逸“嗯”了一声。

        “我初一的时候以前见过他和一个女孩接吻，今天没过脑子忽然就说出来了。”

        “当然啦，你看他那个格就像是会早恋的人。”

        虽然只是沉默了一小段路，但周韵却觉得每一步都异常艰辛。

        见到客厅里的吴书音才收敛一点。

        本来是打算一辈子不讲的。周韵干笑：“我那会儿就看了一眼，没看清啥的……”

        周铭扯着嘴角摸摸她的脑袋，“也没什么事，算哥哥说错话了。这个年纪的恋爱还是很美好的，啥都正常。等会儿把他再叫回来接着亲吧。”

        意想不到的差错。

        周韵翻了个继续说：“你在干嘛。”

        提起这个，周韵忍不住叹气：“没说什么，就是我不小心说漏嘴了一些事情……”

        “原来他谈过恋爱。”

        “什么事？”

        “没有。”周韵把手机开了免提，“我就陪你说说话，怕你无聊。”

        周韵在心里狠狠责备着自己，为什么说话不过脑子……

        谭逸：“牛，火车上喝。你有什么需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