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

        愿意相信，就连我也很难相信。但据他们的供词以及证人的口言，他的确参与了这次事件，并且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褚局长遗憾地说。

        既然褚局长已经说得这么明白，柳先生只得相信这个出乎意料的事实，看向牛猛队长的目光中，多了许多的可惜以及无奈。

        审理过程到了这一步，大家的情绪已经经历了好一番波澜起伏，不禁有些乏累，只想这场审理赶紧结束。

        褚局长似乎知此时大家的心情，所以没有多余废话，直接让人将证人唤上来。

        可是叫了半天，却没见到证人出现，这时大家不禁感到有些奇怪，一时耳语了起来。

        牛猛队长忽然回瞪了白解一眼，白解仍于震惊莫名的状态中，本没察觉到他的眼神，他不得不多瞪了几眼，让某些人注意到了他的举动。

        一连几利剑般的目光，终于将白解从震惊的状态中唤醒，撇去脑海中的杂念，他上前跨出一步。

        “我就是证人。”

        已经等候半天的褚局长的下属，立刻将他带到了前面去，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里的人没几个认识白解，所以看到白解的面貌后，眼中都出疑惑的神色。

        “证人，你有什么证言要说的？”褚局长沉声问。

        白解褚局长的方向颔了颔首，然后指着低下脑袋的牛猛队长，开口说“各位大人，我原本是牛猛边的特勤队员，专门替他理与各联络的事情。不过他后来要杀我，被我逃脱之后，发现了他与那些人之间的秘密。”

        “我可以证实，他的确帮助这些人，在转移那批古卷的过程中，将真的古卷与假的古卷调换了。”说着，白解拿出牛猛队长给他准备好的记录仪。

        “这是调换过程的实时记录，里面有完整的古卷调换过程，是我偷偷拍下来的，可以给各位检查。”

        “拿过来吧。”褚局长对下属吩咐了一句。

        白解双手将其递上，然后低下沉默不语。

        褚局长拿到记录仪后，打开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没错，的确是完整的调换过程，各位要看一看吗？”

        其他人虽然非常好奇，但知褚局长不过是客气话，他们没有公职份在，怎么能代替警方检查，也就没有开口。

        褚局长见势一笑，便让属下将记录仪谨慎地保好，然后看向垂着脑袋的牛猛队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嘛，牛猛？”

        牛猛嗤笑了一声，“我无话可说。”

        “那好，我问你，那批古卷到底被你藏到了什么地方？”

        “嘿，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也本找不到它们。”牛猛张狂地回。

        “哼！”褚局长哼了一声，“你们现在都落入了我们的手里，以为我们没办法撬开你们的嘴吗？你最好现在将藏匿地点说出来，我还可以算你有自首的表现，如果顽抗到底，你应该非常清楚会是怎样的下场。”

        回应褚局长的，只是一串意味不明的狂笑，牛猛笑得非常大声，就像个疯子一样。

        坐在最上位的长大人，忽然发出一声低斥，“聒噪！”

        展览厅里的空气，忽然像浸满水的夹袄，变得又沉又，所有人的心神像是被浪冲刷了一遍，失神了片刻，然后兀地从心底冒出丝丝凉意。

        牛猛队长的样子与先前有了截然不同，五官都渗出了豆大的血珠，双臂撑在冰凉的地板上，上半发出细微的抽搐。

        这位长大人，绝对是封侯存在，白解这样想到。

        眼见展览厅的气氛，被安全长的气势弄得有些凝滞，褚局长面色微沉，心中萦绕着莫名忌惮，然后向旁边的属下示意。